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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圃眼神闪了闪,问道:“你想知道令淳这失踪的十个月发生了什么吗?”

    “不想知道。”汤晓和回答:“不管她发生了什么,在袁青劭的眼里,都会自动洗白,我何必给自己添堵?”

    花圃失笑:“说的也是。”

    “你既然活的这么清醒,为什么还是对袁青劭这么放不开?”花圃反问。

    “那你呢?你对裴董能真的放开吗?”汤晓和也反问。

    花圃一怔,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是的。

    她也放不开。

    所以令淳勾搭裴广海的时候,她很生气,非常生气,直接就怼了令淳。

    真正爱一个人,真的是很难轻易放开。

    更何况这段时间,她跟裴广海水乳交融,说是分手实际上是更进一步了。

    “爱情啊,就是这么蛮横,这么不讲道理。很多事情,其实自己很明白,很清楚,但是就是做不到。”汤晓和苦笑:“或许,我真的跟袁青劭结婚了,我就能放下了。因为得到了,就不再有执念了。”

    “就像袁青劭的执念是令淳,你的执念是袁青劭。”花圃补充。

    “对。”汤晓和点点头:“二十年的执念,不是那么轻易能放弃的。”

    “也是。”花圃说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那你跟裴董呢?我冒昧的问一句,你们真的要分开吗?”汤晓和问道。

    “会分开。”花圃肯定的回答:“明知道分开会痛苦会难过会生气,但也会坚持分开。因为,我的执念是事业。感情会让我难过,但是不会让我窒息。而失去事业,才会让我窒息。”

    “裴董也是这样吗?”汤晓和问道。

    “是的。”花圃回答:“我们是一类人。”

    “懂了。”汤晓和若有所思:“也许,你们才是对的。”m.

    “我们现在就是过好当下,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花圃笑着说道:“我们在外面一天,就彼此相爱一天。回到Q市,那我们就会回归自己的位置,将这段感情深深的彻底埋葬。”

    “想起来就觉得好悲伤。”汤晓和眼神一黯:“人生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遗憾和不可抗因素。”

    “想开点。”花圃笑着说道:“至少你知道你自己想要什么。这就比普通人好很多了。就像你说的,这瓜甜不甜谁在乎呢?你只是想吃瓜,又不是想当瓜农。”

    汤晓和哈哈哈大笑了起来:“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