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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炎给自己倒了杯茶,想了想,说

    “应该不会,可能就是发情发的久一点吧,死的死不了的。怎么了?”

    绯青染想起那杯酒本来是给自己喝的,她一拍大腿,站起来骂道

    “这李珠绣,真不是个好鸟!居然给我下药,下药就算了,还是喂牛的!看不起谁呢?”

    鹤炎喝进去的茶喷了出来,问她

    “你是说,白式景喝的那杯酒,本来是给你的?”

    绯青染愤愤的的点点头,义愤填膺地说

    “要是我喝了那药,我第一个就上了那李珠绣,真是气死我了!”

    鹤炎捂脸,拉拉她的袖子,示意她坐下来说

    “你坐下,胡说什么呢,那药吃了可没那么简单,要是有人给解了还好,没人帮忙,就只能靠自己逼出来,听说,特别痛苦。”

    绯青染认真地凑过去,问

    “特别痛苦?怪不得我看白式景的脸色有点不对,我还以为是他泡冷水冷着了,真是吓人。”

    鹤炎又跟她灌输了些奇怪的想法,把绯青染惊的眼睛都圆了,不等他再说下去,急急忙忙就要回去。

    “哎,青染,你去哪?”

    “回家,去看看白式景。”

    绯青染慌慌忙忙地跑了,留下鹤炎一个人在那看着茶杯,自言自语

    “也不是谁都用那法子吧,算了,谁知道白式景用不用呢。”

    说完也回了家。

    白式景根本没去宫中,而是在家里处理那些边关来的密报。这会正看着边城加急来的信件,绯青染就风风火火跑了进来。

    话也不说,就拉着他的衣摆,四处查看。

    打掉她摸到自己腰间的手,没好气的说

    “你做什么?”

    绯青染缩回手,神色古怪,问他

    “你用来解**药那个宝贝呢?我瞅瞅。”

    白式景一脸茫然

    “什么宝贝?”

    她挠了挠头,又想去摸,却被他抓住手。

    “你在说什么宝贝?什么东西?”

    “就是鹤炎跟我说的,发情的时候用来缓解的那个宝贝啊。”

    白式景一听鹤炎二字,就全明白了,脸色有些发黑。

    “没什么宝贝,不要随便听人瞎说。”

    绯青染不信,伸手跟他要

    “你别骗我,鹤炎说了,男子发情的时候都可以用自己身上的两个宝贝缓解,说是人人都有的,我不信。”

    白式景的脸色极其难看,打掉她的手,板着脸说

    “别听他胡说,什么宝贝不宝贝的,成天就知道瞎闹,快回自己房里去。”

    绯青染被他吼,有些委屈,瘪瘪嘴转身走了,又被叫住。

    “用过饭了吗?”

    “没。”

    白式景看着一脸委屈的少女,心软了,走过去说

    “青鬼,去厨房吩咐几个菜,加两个肘子,剩下的不用太复杂,随便几个便可。”

    绯青染马上说

    “要三个肘子!”

    青鬼笑了笑,应声下去。

    吩咐了菜,白式景也不再看信,而是坐在椅子上开始练字。

    绯青染跑到他身后,看着白式景铿锵有力的字体,大有大将之风,啧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