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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仓行云的话,汤达业与秦天娇对望一眼,秦天娇暧。。昧地冲水玉烟笑了笑,道:“水宫主好福气,竟得仓少主用心良苦,这仓少主,可是不可多得的如意郎君啊。”

    仓行云是白痴吗?这不明摆着陷害她!

    水玉烟不悦地瞪了一眼仓行云。她素来不喜张扬私事,任由他人以讹传讹,江湖中人越是怕她,她越是减少麻烦上身。

    他这一张扬,可不就叫她活生生的成了箭靶。他对她用心越多,想抓住他弱点的仇家,就越是想方设法拿住她好威胁他。

    她心下一阵埋怨,暗叹自己未来的日子绝不会太好过。

    仓行云却是微微扬了扬眉看着她,唇边笑意落到实处,好似在说:“你胆敢说一个不字看看!”

    他不早日给她身上贴上黑煞门的标签,就怕被人捷足先登啊,眼前不就正有一位虎视眈眈的情敌么?

    水玉烟生怕仓行云扯出更过分的事情来,她无奈别过眼去,冲汤达业秦天娇清冷一笑,道:“早就听闻汤门主对夫人珍爱非常,今日但见,果然啊。”

    语罢,不等其他人开口,她不动声色地打蛇上棍,道:“我与仓少主本是闲游,不该妨碍了贵派的买卖,汤门主与夫人无须诸多礼节,放我俩随意吧。”

    她是一个重视实用的人,既然仓行云说也放出来了,她再否认也只是欲盖弥彰,她本是探探风头而来,不如趁机脱身。

    她话中的意思非常明显,既然知道人家要浓情蜜意独处,你俩就别不识相地前来碍事了吧。

    萧白微微转头看她,又看了一眼仓行云,端起茶杯默默掩去唇边的僵笑,没有言语。

    汤达业与秦天娇见她如此说,对望了一眼,也不好挽留。

    汤达业眯眼笑道:“既是如此,那我等也不好打扰二位,若有吩咐,但请千万不要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