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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晨光中,边关城池显得疲惫而悲凉。那座曾经固若金汤的城池,如今充斥着破碎和混乱。不久前的战役留下的硝烟痕迹,仍未及消散。城池的墙壁上,刻满了痛苦和决绝的印记,仿佛在诉说着刚才的疯狂与惨烈。

    城门,那道曾是象征着边疆荣耀的门,如今却狼狈地躺在地上,门枢生锈,铁皮剥落,宛如一本被风霜侵蚀的历史残卷。城墙上的砖石破损,望楼上的旗帜早已被箭矢穿透,无声地飘扬在冷风中,一如败者的标志。

    城内,原本宁静的街道如今横亘着战死的士兵和马匹,他们的鲜血在石板路上流淌。火焰在房屋间跳跃,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那些没有逃走的老弱妇孺,此时只能无助地望着家园成为废墟。

    街头巷尾,处处是战斗的遗迹。烧焦的木头,破碎的武器,以及凝固的血迹,都散发出一种绝望的氛围。战死的士兵,他们的尸体横陈在街头,面色惨白,凝固的表情仿佛在控诉着战争的残酷。

    此刻的边关城池,已不再是昔日固若金汤的雄伟堡垒,而是一个破败的、充满了哀伤和痛苦的悲惨世界。它象征着屈辱、失败、离别和无尽的痛苦。

    边关城池被攻破后的景象,充满了毁灭、悲伤和无尽的恐惧。战争,在这个瞬息万变的战场上,永远不会对任何人手软。而对于那些失去家园、亲人的人们来说,他们的世界,已经在这一刻彻底颠覆。

    在城池的最高处,敌军将领站在那里,他的目光越过城墙,看向更远的地方,仿佛已经看到了更多胜利的曙光。而城墙上四处散落的守军尸体,他们的身影在城门口的火光中落寞而孤寂,仿佛是一座孤独的雕像,象征着曾经的辉煌和现在的悲哀。

    这场战争中,足足一千名洛云国士兵几乎都死在了荒北城里,只有极少部分士兵幸存下来,逃离城池。

    “也不懂现在统领他们怎么样,是否还活着。”

    一小队狼狈的士兵走在一片树林小道上,气氛紧张而悲伤。其中一名士兵忍不住问了领头的士兵,期望能从对方那里获得想要的回答。

    林间小道被沉重的军靴踩得尘土飞扬,他们的步伐显得疲惫而沉重。他们的眼神,曾经如鹰般犀利,如今只剩下迷茫和哀伤。

    他们的衣裳破旧,早上战斗的痕迹依然明显:破碎的盔甲,染着还没有干涸的血痕。他们的身体疲惫不堪,受伤的士兵们挣扎着前行,每一个步伐都伴随着深深的痛苦。

    他们的背部,扛着破损的武器。那些武器,原本是他们荣誉的象征,而现在却成为了负担。他们不再是荣光的战士,而是战败的士兵,一种深深的挫败感显现在他们的脸上。

    他们的嘴唇紧闭,仿佛在默默地承受着那份痛苦和羞耻。他们曾经期待的胜利已经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残酷的现实:他们已经战败。

    在他们的身后,远处的城池里,留下了一条血腥的道路,那是他们战败的代价。那些倒下的战友,那些破碎的家庭,那些被摧毁的家园,都成为了他们心中永远的痛。

    领头的士兵此时很想对后面的下属说统领还活着,但话到嘴边,始终说不出口。

    他们这一小队是统领的亲兵,而领头的士兵是亲卫队长孟韬,他们本应该誓死保护统领,但统领却给他们下了死命令,要求他们带着统领的信件赶去后方城池。

    军中不能抗令,他们最终赶在被对方彻底合围之前突围出来,只是几名兄弟死在了突围里,而他们剩下的也大多带着伤。

    孟韬在突围成功那一刻,向统领所在方向看了一眼,看到统领站到城墙最高处,被桑日国数十名士兵包围,在那种情况下,统领的结局可想而知。

    看到孟韬的神情,那名提问的士兵眼神变得更加暗淡了。

    “戒备!前面有动静。”

    忽然,走在最前面的孟韬示意手下提高警惕。

    顺着孟韬的视线,其余士兵看到了前方一棵大树后面露出的一点点衣角,而且旁边的草丛刚才也似乎动了一下。孟韬他们互相对视了一下,不约而同的在怀疑前方极大可能有埋伏,他们顿时紧张了起来,同时眼里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