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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尘小口的喝着水,十分的乖巧。

    他喜欢木渊哥哥,他虽然脸上有疤,但人真的很好。

    温沁将药材画在纸上,递给木渊。

    木渊看了一眼,轻笑:“都是稀罕东西。”

    是个有见识的。

    温沁心想。

    “不过…”木渊缓声道:“你倒是挺好,没有让我找毒物。”

    他可是见过温沁抓毒物的样子。

    “毒物危险,我们虽然有交易,但也不会置你的生命于不顾。”温沁凝声。

    木渊指尖一顿,目光和温沁微微对上,随后将纸张收起来。

    “你放心,我遇到一定给你带回来。”

    “多谢。”

    温沁很少相信别人,但对面前的男子有超乎寻常的相信。

    “对了,你昨晚病发,今天应该也不好受,需要我给你行针治疗吗?”

    木渊微微诧异。

    随后明白自己带温尘回来吃饭,温沁不想欠他的。

    她一向分的泾渭分明。

    “好。”

    “那,去你房间?”

    木渊点头,率先回到房间,子鹰进来跪下,“王爷。”

    木渊冷淡的看他一眼:“不用。”

    子鹰犹豫了片刻,依旧没动。

    尽管对温沁的身份了如指掌,却也担心她万一心思不正,在行针的时候对王爷下手怎么办?

    “退下。”木渊冷喝。

    子鹰只得退下。

    房门被温沁打开,她拿出准备好的银针,看他一眼:“把上衣脱掉。”

    这句话说的极其自然。

    木渊微微一愣,解开一层衣物。

    温沁正在给银针消毒。

    这是她在街上一位大夫手里买的,消毒工作要做好。

    将银针依次消毒后,温沁转身发现木渊还老老实实坐着。

    衣服规整的穿在身上。

    “?”

    温沁挑眉。

    “温…温姑娘,虽然我们已有婚约,但…这样是否对你的名声……”

    “你在乎吗?”温沁靠在桌子上,轻轻点着桌面:“在我眼中,你是病人我是大夫,在我眼中无男女。”

    木渊被她一番话说的心口一荡。

    她神色认真,仿佛看病救人是在纯粹干净的事情。

    木渊轻笑,是他顾虑太多。

    真要算起来,他和温沁才是真的肌肤相亲过的人。

    不在多言。木渊脱下衣服,躺在床上。

    温沁为他施针。

    离得近了,温沁才发现男人身上有许多伤口,有剑伤和刀伤,有陈旧十几年的,也就近来的,这样的伤口在他身上,凭空添了几分野性。

    蓬勃的肌肉纹理下,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她眸色微沉。

    “吓到你了?”木渊缓声问道。

    温沁微愣,“你在想什么,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