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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眼中的心疼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的狡黠。

    他狡黠一笑,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然后闲庭信步的走到蓝色人影身边,嬉笑着回道:“你知道的,我是个生意人。风除了我的雷电,你光这样就想让我放过他,那我不是亏本了吗?”

    蓝色人影恨恨地望着头,见头仍旧是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以她对头的了解,对方定然是不会妥协的。那么整个事情便只剩下一种可能了,那就是她继续妥协下去。

    为了风,她既然都已经忍受了对方的无情鞭打,实在是没有任何理由半途而废的。为此,她咬紧牙关,然后望向面前的头说道:“说吧,你还想要什么?”

    “我要的是什么你一直都很清楚吧?不过你这满身的血味实在是败坏了我的兴致,你给我过来!”头发号施令道。

    蓝色人影略微犹豫,然后便朝着头的方向走去。

    头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抱起,碰触到了她背上的伤,惹得她忍不住吸了口凉气,丝丝作疼。

    头见状,悄悄的换了个位置,然后望着对方倔强的不喊一声的绝美样子;什么话也不说,直接抱着对方走向了躺椅处,将对方轻轻放下,而后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蓝色人影听话的脱了衣服,只是衣服沾上了血迹,有些竟然粘在了一起,轻轻一动都撕心裂肺的疼。

    好在她向来坚强,也习惯了头的鞭打。好不容易脱下了衣服,头看着面有不忍,然后从旁拿出一瓶治疗外伤的良药,温柔的涂抹了起来。

    头的温柔她曾经也体会过,只是这种温柔在她看来更像是毒蛇的温柔,是带有毒刺的,她是绝不可能在这种温柔下面放松警惕和沦陷的。要不是为了风,她根本不愿意和头有任何的来往。

    现在的她一心只想要和头做成生意,只想着给头想要的一切,以此来换得风活命的机会。

    风记不记得她都无所谓,因为只要风还活着,她总有一天能让风记起自己来。为了那一刻的到来,她付出再多都心甘情愿。

    头和她一样都是可怜的人,杀手本就是一群冷血无情的存在,杀手组织里的明争暗斗、争权夺利的现象更是普遍。她也曾参与过这些争夺,作为头的一把好刀参与了进来,但是她本人却很讨厌这些东西。

    从始至终,从见到风的第一眼起,她就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跟在风的身边,同风并肩作战。其余的人,其余的事,她都不在乎,都不关心。最近几年蹦出了个寒冰,让她有了另一个念想,保留了她和寒冰之间的姐妹之情。

    今天,她到头这里来,找到头和对方做生意,既是为了风,也是为寒冰,至于孰轻孰重,她不愿意去下结论,反正不管是为了谁,她都打算把自己给豁出去了。

    她乖乖的听从着头的安排,脱掉了上衣,忍着剧痛趴在了躺椅上,任由对方用药膏为她涂抹伤口,心中泛不起一丝波澜。

    只是身上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倒吸数口凉气,呵气如兰,吹动着她的面纱,露出了她那姣好的面容。

    周围很静,同之前的疯狂和聒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果之前算是她和头之间的战场,那么现在就是交锋过后的短暂太平。但是她和头向来是剑拔弩张的,尤其是头坐上了裂组织首领的位置之后,两人的每一次见面,几乎都充满着火药味。

    而且要么无话可说,要么一说话就绕不开风,一提到风,头就容易发怒,容易变得疯狂,也就更容易在她的身上发泄。

    她不喜欢这样的方式,她觉得自己是人,是活生生的人,不是谁的专属品,更不是什么工具。

    在那段见不得光的杀手的岁月里,只有风把她当人看,给了她难得的人的情感和温暖,所以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他。

    她皱着眉头感受着这一切,但绝不是享受。

    感受到药膏的凉爽,而后发觉一只手在她的背上不住的抚摸着,她知道,头那疯狂的欲望又开始了。

    既然今晚又免不了要被对方占有和蹂躏,那不如就早点来吧!搞什么情调,弄什么花招,让她感到恶心!

    头帮蓝色人影涂抹好药膏之后,整个人心情也平静了下来,望着对方累累伤痕之外那洁白如雪的肌肤,感受到对方背上的丝滑,忍不住又吞咽起了口水,心中暗暗骂道:“这个臭女人,总是在诱惑我!”

    如此想着,他便动起手来,反正今晚,他早已经决定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她了。以前一直都很鲁莽,这一次他想要来点不一样的。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她却动了起来。

    见状,他停下了手上动作,就听见她淡淡的说道:“既然都涂好了,那就直接来吧!我把你想要的给你,你答应我不动用那股力量。”

    头悄悄地咬住了牙齿,眼中的恨意逐渐涌现,然后阴邪一笑道:“好啊,既然你这么着急,我便如你所愿。”

    说完,便狠狠的扑了上去,一把扯掉对方脸上的蓝色面纱,露出了那姣好的面容。

    看到对方脸上的波澜不惊,如同一潭死水一样的神情,想着对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该死的风,心中的怒火就腾腾的往上升。

    怒吼一声,直接将对方拉了过来,翻了个身,接着便开始无情地蹂躏了起来,像饿虎扑食一样,尽情地享受着眼前的这道美食。

    “啊,他值得你这么对他吗?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