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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被周铭泽点指之人,是一名中年男子,此时,脸上带着戏谑之色,看着周铭泽。

    “周铭泽,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你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真的好吗?”中年男子冷哼:“我也不跟你多说什么,全当你是少年气盛了。”

    中年男子一脸不屑之色,实际上,他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他心里虚的很,但是又不想丢了面子,故作姿态。

    “对啊,周铭泽,我们不跟你一般见识,你少年得志,我们让着你。”

    “是啊,周铭泽,我们知道你将来会很耀眼,但是……,那管我们屁事?”

    “就是,你就算是将来成为了****,我们也沾不上你丁点光。”

    “周铭泽是厉害,但是也不过是羽翼城这个小地方而已,去了外地,他或许很快就泯然众人矣。”

    周围人冷嘲热讽,竟然大都不把周铭泽放在眼里。

    但是,细心人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很明显,这些人区别对待了周铭泽与燕穿杨。

    对燕穿杨的时候,他们挖苦燕家父子,且有种打压的意思。

    对周铭泽的时候,他们却只是死鸭子嘴硬,一个个嘴上说的漂亮,什么“周铭泽你年少得志”“你年少气盛”“你锋芒太露”“你将来会泯然众人”

    一系列的话说下来,竟然没有一个人敢有打压周铭泽的意思,尽皆是摆出一副“过来人”的老辈资格,但是嫉妒的醋意,却弥散周围。

    不少人都心中嫉妒周铭泽,觉得他太过锋芒毕露,实在是让人觉得不爽。

    周铭泽有些发笑,这些人还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燕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很惊讶于这些人只是敢在嘴上图个痛快,而不敢真的对周铭泽做什么。

    正在这气氛略显尴尬之时,一行车队缓缓驶来,为首是一辆劳斯莱斯,车上,坐着的正是鲁江河,他的身边跟着的是小刘。

    车停下之后,鲁江河匆忙而去,身后,跟着一百多号集团员工,各个西装革履,带着黑色墨镜。

    一行人浩浩荡荡,吓得在门口迎宾的人员浑身哆嗦。

    一百多号人进入宴会厅,吓得这群上流社会精英们,全部都噤若寒蝉。

    “我的天啊,什么人?”

    “妈呀,不是恐怖组织吧?”

    这群人浑身哆嗦。

    很快,有人认出了一百多号员工之中,竟然有很多平日里大老板做派,叱咤风云的大人物,这些人很多都与在场的羽翼城上流社会精英们,有生意往来。

    “我的天啊,那不是马老板吗?怎么会像是沙子般,混迹在一百多人里?”

    “天啊,那是上次谈笑间,促成上千万生意的孙总?”

    “那不是执掌工业二路,一条街生意的卫老板吗?”

    “这些人竟然都依附于为首的那人,他是?”

    一众羽翼城上流社会精英的目光,集中在了鲁江河的身上,他们窒息般想到了一个名字——鲁江河!

    静——

    气氛出奇的安静。

    这个时候,周铭泽看向鲁江河,冲他微微点头,如同朋友间说话般随意:“鲁总来了?”

    嘶。

    周铭泽怎么跟鲁江河鲁总,说话这么随意?

    “哈哈哈,周老板,让你先来等我,真是罪过啊,等会儿,鲁某人,定当先自罚三杯。”鲁江河竟然热情无比,向周铭泽走来。

    周围那些上流社会的精英们,顿时噤若寒蝉,看向周铭泽的目光,竟然是不同了。

    鲁江河跟周铭泽寒暄几句,很奇怪道:“这些人,是周老板的朋友吗?”

    “他们?”周铭泽冷漠的扫视一圈,摇头道:“不认识。”

    “哦?”鲁江河善于察言观色,他看出周铭泽有些不高兴,觉得怕是这些草包精英们,得罪了周铭泽。

    鲁江河看向燕父,问道:“他们是怎么来的?”

    燕父惊恐的看着鲁江河,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小刘,你太让我失望了。”鲁江河怒视小刘,小刘吓得赶忙跪在地上。

    “鲁总,我不服。”小刘跪着,还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哦?你为何不服?”鲁江河怒视小刘。

    “周铭泽,比我还小几岁,不过是个孩子而已。”小刘不满:“我是为鲁总立过大功的人,他周铭泽做过什么?严陵圃?他真的有传说中那么厉害?我当时不在,没看到,我不信那一战,周铭泽的作用真的那么重要。”

    鲁江河皱眉,周围,那些羽翼城上流社会的精英们,都竖起耳朵。

    他们也好奇,周铭泽虽然有够耀眼,但是与会这些人,有存款、有固定资产,都是羽翼城的“地头蛇”,他周铭泽再厉害,也不过是条最终要离开羽翼城的过江龙,真要是不给周铭泽面子,不给也就不给了。

    周铭泽此刻,神色漠然,鲁江河脸上露出歉疚之色,冲燕父叹了口气:“你找的这些羽翼城上流社会的精英,终究档次还是差了些,怕是真正的精英,你也请不动吧。”

    “见笑了。”燕父有些尴尬。

    “当然,羽翼城上流社会,精英中的精英——周老板,也就只有燕穿杨请得动了,我们四位老家伙,都是请不动的。”鲁江河说着,赞许的看向燕穿杨。

    燕穿杨受宠若惊,不好意思的摸着头。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