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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是密闭的,空气中流动着躁动不安的情愫。

    姜楚湘也觉得有点热,就去拿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低一些,一直调到最低16度。

    身后邬绍寒脱下西装外套,焦躁道:“你调多少度了,为什么我还是觉得热?”

    “已经调到最低了,不信你自己看。”姜楚湘把遥控器丢给邬绍寒。

    邬绍寒双目蕴红,意识有些脱离掌控,见姜楚湘唇红齿白的,微卷的黑发随意扎在脑后,有一些碎发从旁边漏下来,显得又随意又妩媚,他一时间只觉口干舌燥,心中烦闷地很,“姜楚湘,你说这种话什么意思?药又不是我下的,我也是受害者!”

    姜楚湘气极反笑,“我说什么了?”

    不过,姜楚湘确实不知道邬绍寒实际上的的确确是很痛恨这种事情的。

    两年半之前,邬绍寒被人下了药,迷迷糊糊被人给上了,那天晚上给他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简直是此生最糟糕的经历。

    从那之后,邬绍寒对于饮食上就格外小心,不能给人下药的机会。

    可是他没想到,今天的迷药是弥漫在空气中的,只要进入这个房间,呼吸就会中药。

    现在的感觉,跟两年半之前何其相似,他努力地克制自己身体的燥热渴望。

    然而,今天晚上却比两年之前更难熬。

    姜楚湘就站在前面,她好像准备去开窗,她今天穿的是大袖的白色衬衫,随着她抬手开窗的动作,袖口滑溜下来,露出一截白藕似的胳膊,邬绍寒双目直直地看着那截胳膊,体内药力的作用,在怂恿着他,他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邬绍寒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痛让他意识暂时清醒,额头上汗落下,他看到电视柜旁边放着一个花瓶,毫不犹豫地拿起,对着电视柜狠狠一敲,把花瓶砸碎。

    “哐啷”一声,在空荡的房间显得异常清脆。

    姜楚湘回过头的时候,正看见邬绍寒拿着半个破碎花瓶往自己的胳膊上扎。

    他下手挺狠,一下子破碎玻璃就扎破了衬衫,扎到肉里面,鲜血从手臂上流下来,染红了白色衬衫。

    姜楚湘看见,诧异之余倒有些佩服了。

    “好吧,那我给你扎几针,帮你解药好了。”

    姜楚湘回身过来。

    空气中这点迷药,对姜楚湘来说其实不算什么,除了刚开始吸的那一口,让她身子燥热,后来反应过来空气有毒,就自己用内力冲荡穴位,使得自己可以不中这个迷药之毒。

    姜楚湘走近邬绍寒,岂料手指触碰到邬绍寒的那一刻,邬绍寒无意识反手一拉,抓住了姜楚湘的一截玉臂,他触碰到她光滑的肌肤,触感有点冰凉,而且又柔又软,邬绍寒的脑子一下子炸开了,理智断了线。

    邬绍寒整个人都像被火点着了一样,人拖着姜楚湘滑在地上,“姜楚湘,嫁给我吧,我们复婚吧,好吗?”

    “你说什么?”

    姜楚湘一下子怀疑自己听错了,因为剃头的挑子一头热想要她跟邬绍寒复婚的一直都是邬绍寒的家里人,邬绍寒倒是说过只要她能治好庄婉贞,他就答应跟她复婚之类,但一听就知道不是真心的。

    “你刚刚不是还说对我没有半点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