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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应该清楚,你昨晚都去见了谁!”

    徐梵墨冷笑道:“我纵使去见了徐芯柔。可她也没做什么。但是,王爷赏赐给臣妾的蚕丝被,味道真是好闻得很呢。”她不给君黎熙任何说话的机会,继而又道:“我知道王爷您不想这个孩子落地,可也不想到如今这般田地。王爷就厌恶我至此吗?连我腹中之子都不放过?哈哈哈,虎毒尚且不食子呐!可纵就是这虎,王爷又是什么?”

    “啪!”君黎熙怒不可遏地甩了徐梵墨一掌。她难道不知道,他昨晚一夜相陪吗?

    “很好。”徐梵墨抹去一点血丝,笑道。“一掌还一掌。我与王爷也扯平了。既然如此,冕梅房就留给王爷罢。臣妾住哪里都无所谓的。”

    他大怒,高高地扬起手来准备打下去。

    徐梵墨干脆闭上眼,仰起头来等着他的大掌抽过她白嫩嫩的脸颊的疼痛与滋味。

    结果,君黎熙没有打下去,也没有放下手,却是抱住了徐梵墨,喘着气道:“墨儿,墨儿不要这样了好吗?本王会应你,对你至死不渝。你不要在这样了”

    徐梵墨轻轻幽幽道:“百善孝为先,万恶yin为源。王爷不会要想用暴力让臣妾臣服吧?好,臣妾领命,王爷想要就要,不想要,便回是雅居用膳吧。”

    他捏着她的肩膀力道越来越大,在寝衣的露骨下,徐梵墨的香肩与她有条不紊的锁骨曲线,格外媚人,却渐渐因为君黎熙的力道,周围而渐渐泛白,很快又是一抹红。

    “万恶yin为源?在你心里,本王就是一个万恶之人,本王yin?本王看你徐梵墨才是真正yin;荡之人!”

    力道加重,可徐梵墨却好似没有感觉似的,依旧目光呆滞。

    君黎熙渐渐放开,一只手却钳着她的下巴,迷了眯眼道:“徐梵墨。不要不知好歹!”

    另一只手却已经撕开了她的寝衣,他也飞快褪下了衣物,膝盖顶着她的双双玉腿。

    他那一只手已经放开了徐梵墨的下巴,开始揪住徐梵墨的头发。

    徐梵墨欲哭无泪,只能冷眼相对。

    她别过头去,眼角滑落一滴泪珠。可很快,君黎熙的另一只手便钳住了她的下巴,逼着她看自己。

    他眼神阴鸷,声音低沉:“徐梵墨,本王已经够给你机会了的。”

    徐梵墨轻轻道:“孩子,是在昨夜没的,你真的要现在么?”她笑了,可那是嘲笑,是冷笑。

    君黎熙心里一顿,是啊,她昨夜孩子刚去,怎么能经历房事呢?

    他缓缓放开了她,大掌随意一扯,那蚕丝被便被摔倒了徐梵墨的上身,可香滑,蚕丝被滑落,春光尽芬芳。

    今儿,是江自慧进府的第二天了吧,看来要除去李葵姬,也就是今天的事儿了。

    就算那不是真的!自己也要杀了她,为前行之路而备!对,自己不得不狠心!连海棠那种事都做得出来,谁还值得自己相信了呢?

    蚕丝被,孤城媚。心又碎,欲哭无泪。

    呵呵呵,到底是徐芯柔,还是他君黎熙?自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