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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初十,徐梵墨在市上买蔬菜,准备今晚让君黎熙好好吃一顿。

    而她提着篮子在那小镇上转悠的时候,却看见一群熙熙攘攘的人群围着皇榜贴板正在议论纷纷。

    旁边有两个官兵守着,并管理着人群。

    徐梵墨好不容易挤出一条道来,看了看那宣纸上写的文字与那用毛笔细描的人像

    爹!

    徐梵墨心中大惊,那石头狠狠砸在她的心口。

    爹!

    “丞相徐弘文,大逆不道,与外臣私交甚笃,对先帝怀有戒心,亦欲叛之。朕已即位,仍须为己朝清除先留党羽,故,俆府一门,男丁作充士发配边疆,女眷圈禁于天牢。钦哉。”

    “帮主无名氏,意欲铲除后己,于先帝新帝皆不怀好意,而勾结朝臣结党营私,与之里应外合。故,剥削其兵力、势力归于君骞元朝开朝国库。对无名氏处以极刑,无赦。钦哉。”

    狡兔死,走狗烹。而如卿无心这类之人便都皆属于陈旧代新的帝王铺路砖。本是,君鸿骞的即位,若不是君子楚的“苦苦相求”,自然他也不会理所当然登上皇位。而这背后,卿无心用尽兵马大杀京城,耗费的精力,君子楚那点子乞求却也不足万一。

    卿无心本就想在君鸿骞之前一步杀进皇宫,逼迫君子楚退位让贤。这样也不至于寄人篱下了,可无料,却是那人算不如天算妙。

    若真有那样会让竞争敌人代替自己皇位的人,却定是个无算之人。这点,君鸿骞做的不比别人差。

    全凭在君鸿骞即位后,卿无心会用勾结的朝臣那儿“骗来的”兵马还有苏州的大千兵马来进攻新皇之城。再诸如此类却是用暴力来征服君鸿骞,卿无心自己才能登上大宝。

    可皇位之事又有谁能摸准其中水之深呢?

    看着那白纸黑字,仿佛一切不回头,她眼睛里好像有被什么东西浸满了,那黑字也好像渐渐地失去了原有的温度与清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