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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皇子”徐梵墨感到身下有一堵肉墙,很是温暖,却又急忙反应了过来。

    “主子!”凝舞也惊讶,为何君鸿骞回来这儿。

    君鸿骞感觉到身上那个人儿离开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拍拍后背的尘土,受着凝舞的搀扶站了起身来。

    他面色不如一常,倒是有种无奈之感,他道:“既然不会骑马,那就以后再议,不要逞能。反而伤了自己,回去罢!”

    君鸿骞似乎忘了信件一事儿,挥了挥手。

    徐梵墨如临大赦,得到了许可之后,平定了那惊魄的心才道:“那我就离开了,皇子自重。”说着,扬了扬头,与凝舞离去。

    凝舞走的时候还将那匹马牵上了。

    君鸿骞看着那背影,心头浮起一阵阵酸意,仰天闭了闭眼,朝另一个方向离开。

    徐梵墨,你怎就让我这般熟悉,又这般陌生呢?

    【画外音:我们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你到底是谁?你到底从何处而来,又从何处而去呢?我愿意去探究与解开这个谜团。

    徐梵墨回去喝了一杯茶才勉强能压下去那粗喘的气息,她拍拍心口道:“当我掉下马去那时,我真的吓坏了,却不想掉在你主子身上。”

    凝舞笑笑,道:“主子来无影去无踪,轻功又甚是了得,既就得了那一瞬而落下马去的小姐,小姐现在又何尝不了解了主子的武功是有多么厉害呢?”

    真的,君鸿骞武功绝对不逊于君楚的任何一位皇子,甚至不逊于君子楚!就凭他刚刚能从两三丈以外的梨花树跃到徐梵墨身下做垫背,速度之快,无人能清楚看见了得。

    就是这样一位武功了得、神采奕奕又仪表堂堂的皇子,为了母亲而起了叛逆之心与野心。

    而且,君鸿骞的确有当一国之君,一国之主的才干与本事。光凭他博览群书,书房里是通史、兵书,徐梵墨就足以看出来了。

    不得不说,君鸿骞是一个孝子与一个栋梁之才!

    徐梵墨轻轻叹一口气,又愁闷于自己到底怎样才能帮助到君黎熙?

    君黎熙与自己还有君穆炙、殳漠等人,又该怎样在这场战中化险为夷呢?

    真的就不能化干戈为玉帛吗?

    徐梵墨想的还是简单了,自古帝王的枕榻旁,又岂容他人酣睡?就算君鸿骞能够放下自己的母亲,那么君子楚如此痛恨这个叛逆儿子,母亲又是个微贱的宫女,又也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大好机会铲除掉他的。定会加派兵马来围剿君鸿骞。

    看来,权利金钱与地位确实能够让人神魂颠倒,不知所以,做出更甚的事儿来。兄弟与父子,姐妹与母子,也又何尝不是如此这般呢?

    “不好啦不好啦苏军打入京城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