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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嫁女儿不需要办酒席,只有娶媳妇才会办。

    陈伟家是镇上的,温二婶担心叫太多人过去会给温月月丢人,就只叫了温光荣一家和陆明诚,还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打扮得体面些,一定不要穿带补丁的衣服过去。

    谁的衣服会不带一两个补丁,陆明诚听了这话不太舒服立马就回绝了她,理由光明正大,他有三个娃要带,脱不了身。

    他这个情况可以理解,最终过去的也就温时两兄弟和温年三兄弟,几人抬着温二婶温二叔准备的厚重嫁妆跟着陈伟来接温月月的自行车一起过去。

    温月月坐在陈伟的自行车对着温时笑得可得意了。

    温时转脸过去跟其他人说话,没眼看她。

    清水镇是个大镇,镇上的住户很多,镇上还开了两个厂子,可以说比一些县城还好。

    七拐八拐几人终于到了陈伟家。

    院子看起来很大,堆积的东西杂乱无章,一点都不像是要结婚的人家。

    院子里有四间大屋子两两并排,还有独立的厕所和厨房。温月月也是这时候才知道这四间屋子原来并不只是陈伟家住,还有他伯父和叔叔家一起共用。

    陈家客人很少,包括温家来的几人,才坐满了三桌。

    陈家人不仅没挽留更是一个招呼都没有,温时他们吃了一顿饭就走了。

    几个人带着一肚子气回去。

    晚上。

    本是温月月和陈伟的洞房花烛夜,陈伟却好似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温月月红着一张脸,娇俏地问,“伟哥,你怎么了,我们不睡觉吗。”

    陈伟面色不虞,“你先睡吧。”

    温月月不明所以,“我们不一起睡觉吗。”

    陈伟,“月月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女孩,我就是心里不放心朝晖。”

    张朝晖是陈伟的好兄弟,两人在一个厂子上班,陈伟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提起过这个朋友。但令温月月不解的是为啥今天晚上他要提到张朝晖。

    温月月试探着问,“他怎么了?”

    陈伟和她同时坐在床上,中间的距离可以坐两个人,“我就是觉得今晚你有我陪着,我们一起睡觉,但他只有一个人肯定很孤独。”

    温月月还是不太理解他这话的意思,“他好像也快三十岁了吧怎么不结婚啊。”

    陈伟淡淡的瞥她一眼,话语似冰没有温度,“睡吧,明早我去看他一眼。”

    “好。”

    红烛熄灭,屋里一片幽暗,陈母伸头探脑在窗户外外听动静,听到了温月月惨烈的喊叫声才算是放了心,轻手轻脚回到她和陈父的房间。

    镇上已经通电了,陈父等她进屋就把灯打开

    “怎么样,成事了没。”

    陈母走到床边脱鞋上床,话里的开心得意快要溢出来了,“成了,你就等着抱大孙子吧。”

    陈父,“明早你看着别让他去找那个张朝晖,两个大男人整天鬼混在一起算是怎么回事,他好不容易听我们的话结婚了,可不能再跟以前一样了。”

    陈母拉被子盖好,“放心,明天我让他陪着温月月,哪也不让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