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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岁礼跟温时去了晒谷场,王寡妇还在哭,一边哭一边骂温年不是人,骂温家猴子称霸王。

    闻见血腥味温岁礼有些想吐,强忍着心中的不适,跟王寡妇说,“别哭了,陆明诚去叫医生了,你也别动王二狗,就让他这样躺着。”

    王寡妇眼神像是淬了毒,盯着温岁礼,“要是我儿子没了,我让你们温家人全部去蹲大牢。”

    温时,“是王二狗先嘴贱的,他要不嘴贱啥事都没有。”

    王寡妇,“骂几句你们温家人就把他打得半死不活了,难不成红旗大队是你们温家人的天下不成。”

    王寡妇爬起来,蓄力想给温岁礼一巴掌,被温年眼疾手快地抓住,一字一句冰冷冷的说,“要是你敢动岁岁一根头发,进局子之前我也会先送你们母子俩一程,你信不信。”

    王寡妇全身变得僵硬,腿软,从没见过这样的温年,眼神凶狠的程度不亚于一头正在发狠的狼。只要她今天打下去这巴掌,她和二狗将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温年实在太可怕了。

    眼神冷硬,似乎要把人一刀一刀的切下来。

    王寡妇收回手,顺势瘫软坐下去,“救命啊,要杀人了,大队长的儿子要杀人了,这世道没有王法了。”

    温年冷眼瞧着她撒泼,就像在说,我就是王法。

    温岁礼,“污蔑国家干部也是犯罪,全大队谁不知道我爹公正廉明,今天县领导还送来了红旗和拖拉机做奖励,难道你是在质疑国家选拔干部的标准?”

    她这话提醒了大家,要不是有陆明诚和温大队长,红旗大队都买不起一辆拖拉机。

    马婶子回过味来,“对啊,王寡妇你可别污蔑大队长,孩子们打架是孩子们的事,而且是你家王二狗先骂人的,你怎么能怪大队长呢。”

    李嫂子也说,“就是,你家王二狗也不是个好人,就他那张嘴,在外面迟早要被打死。”

    陆家二嫂躲在后面,“那也不能往死里打啊,你看二狗都被打成啥样了,下半辈子娶不上媳妇咋办。”

    马叔说句公道话,“难道他没被打你要把闺女嫁给他。”

    “叔,你说啥呢,我闺女才多大。”

    “就是咯,就王二狗这样的,有没有被打都一样,反正没谁家会把闺女嫁给他。”

    随后,温大队长和张花妹听到动静也过来了。

    王寡妇哭得更大声,十分悲怆,“大队长啊,你可来了,你看你家年子把我家二狗打成啥样了,我家二狗还没娶媳妇呢,他要是没了让我可咋活啊,大队长你可要为我儿子做主啊。”

    温光荣有些生气,斥问温年咋回事。

    温年不说话,温时代他答。

    “是王二狗先嘴贱骂我的。”

    这时,王二狗睁开了眼,有气无力的说了句,“是你先动手的。”

    温时,“要不是你先骂我媳妇我会打你,我看你是皮痒了,想找打。”

    王寡妇,“再怎么说也不能动手啊,谁先动手就是谁的错。”

    温时,“君子动手不动口。”

    王二狗气的吐血,“咳咳,咳咳咳”

    “你们兄弟两个欺负我一个,把我按在地上打,我的骨头都被打断了。”

    温时扭过脸:谁让你没兄弟。

    王寡妇一个紧张,抬起王二狗的腿和胳膊查看,“骨头断了,哪里的骨头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