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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多生命说没就没有了”愁眉不展的谢肖铧一句话感慨一上午了,司靖辙无奈的揽过这个多愁善感的小女人,再这样,他都担心他儿子在这个女人肚子里能不能好好成长了。

    “你现在不能想太多,父皇已经命人调查了。”溺爱的揉着谢肖铧毛绒绒的头发。他也很奇怪慕容家大火的原因,不像是自然起火的,现在是一个活人也没有找到,很难查明白的。

    “你以前还利用慕容妍对付过我,这人怎么说没就没有了”谢肖铧小嘴嘟着列着司靖辙的罪证。

    司靖辙满脸的受伤害,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以前不是都跟她解释过了吗,这怎么说翻就翻出来了,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牙一咬,心一横打算再深刻的检讨一下自己。

    砰砰砰,敲门声传来“皇妃,小的有事禀报。”门外的墨玉小声的喊着谢肖铧,他每次来都遭主子的白眼,现在不是一大事他都不敢来。

    此时墨玉的声音传到司靖辙耳朵里简直犹如天籁之音“进来和皇妃说清楚,别站在门外”一向都惜字如金的司靖辙出奇的和墨玉多说了几句话。

    谢肖铧撇嘴,这厮可真能装,以前巴不得墨玉别出现,今天心里一定有鬼,这么急的想见墨玉。

    门外的墨玉更是手一抖,腿一软差点没倒下去,主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自己犯了什么事,他宁愿主子给他白眼加嫌弃,这种的太不吓人了。颤着两条腿推门进去,头低到不能再低,深怕主子不爽一掌把他拍飞了。

    “皇妃,晋国的新皇送来贴子给您,小的给您拿来了”依然不敢直视司靖辙,小心翼翼的把手里的贴子递给谢肖铧。

    也什么好避讳的,谢肖铧直接打开,越看越喜上眉梢“夫君是晋羽泽的书涵,没想到他已经来到西秦了,你看看。”把贴子塞到司靖辙手里,自己则挺着这个大肚子走到司靖辙的书桌执起笔写起回贴来,很快写好递给墨玉“你这就给晋羽泽送贴子去,我和王爷给他洗尘。”墨玉看他主子的脸是越来越黑,越来越不爽起来,生怕真被拍飞了,接过谢肖铧手中的东西,脚下抹油的退了出去。

    “夫君,我们给晋羽泽洗尘吧,就安排在念乡里,你看怎么样”小女人样撒娇的抱着司靖辙的胳膊摇。

    这辈子真是败给这个女人了,明明都快当娘了还要吵着为别的男人洗尘,自己却生不起气来“好好,都听你的安排,记得以后补偿你夫君就是了。”拍拍缠在自己胳膊上的小嫩手。

    这是什么人?从来不忘吃自己豆腐,算他还听话就不计较那么多了。

    翌日谢肖铧收拾的妥妥的拉着司靖辙直奔念乡,看着这个多少天来难得好心情的女人,某男从一开始就生闷气,又不敢冲某女发火,只能把火转移到墨玉那个可怜人身上,一路上被司靖辙呵斥,不是马车太快就是嫌弃马车太慢,搞得墨玉都不知道怎么驾车了。

    谢肖铧作东,计划要早到一点,没想到进入念乡,白刚说晋羽泽已经在房间里等他们俩人了,稍微嘱咐了几句白刚拉着慢腾腾的司靖辙推门进去。

    真是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看,晋羽泽虽是会友但也黄衣加身,更多了一些男人的优雅,有那么一瞬间晃到谢肖铧的眼。

    “今日的羽泽兄已是一国之皇,不知铧儿该怎么称呼了,弄不好这小命可就不保了”谢肖铧眼睛弯弯的被司靖辙扶到椅子上坐了。

    晋羽泽一时有些慌乱,他不知谢肖铧已经有孕,看肚子日子也不短了,从她脸上看来应该过得很幸福,看来司靖辙没有失言,有那么一丝的苦涩心底划过,面前这个女人不管变成什么样的依然可以轻易的牵动他的心,没施粉黛的小脸明亮的双目更干显璀璨,略过心中的苦涩满脸笑意“多日不见,铧儿依然巧舌善言,不管何时我都是铧儿的羽泽兄,你的脑袋又多了一人替你保护,掉不了的。”

    被忽视的司靖辙很不爽,长臂圈起身边的女人宣示着所有权,不友好的眼神看向晋羽泽“晋兄,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