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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竟然能对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

    “温思鹤知道么?”

    “他不需要知道。”

    颜契笑了一下,还没从她的身体里出来,他低头,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

    “那正好,我也不是很喜欢孩子,现在我是不是有很多的手段可以玩,还不用担心你怀上孩子。”

    颜契并未注意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最后一个语调在微微的发抖。

    他冷淡的将人推开,拴上皮带,不再说话。

    宫衔月浑身发软,低头安静的给自己擦拭身体。

    船内的气氛很是微妙,大家都不敢说什么。

    船三个小时之后继续上岸,要从边境偷渡过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毕竟华国边境出了名的守卫森严。

    又到了另一座山,今晚他们要在山脚的房子休息。

    宫衔月被丢进了木桶做的浴桶里,颜契随意给她洗了两下,就将人一把捞起来,按在浴桶边继续做。

    他和宫衔月的房间是单独的,其他人都住在外面的房间里,这也是为了保护颜契,如果有情况发生的话,颜契可以马上从地道逃跑。

    宫衔月疼得额头上都是汗水,颜契却很畅快。

    他或咬或吸,让她的浑身都没有什么好皮肤。

    只不过宫衔月的眼里始终都是冷的,像是一块冰,怎么都不会被捂热。

    做完,颜契将她一把推开。

    因为力道太大,她直接摔在地上。

    他拿出旁边的东西,没有合上浴袍,就这么靠在床边把玩着。

    宫衔月看得很清楚,那是一只哨子,是当年顾佑做给她的一只哨子,这只哨子在年少时期,都是挂在她脖子上的,当时顾佑是怎么说的。

    “小病鸭子,以后你要是被人欺负了,吹一吹这个,小爷马上就来救你。”

    宫衔月浑身发抖,其实在决定要报仇之前,她真的很少去想顾佑的好。

    因为那会让她生不如死,顾佑这么好,怎么会死呢,死得那样的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