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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弱受终究是弱受,白汐珞还是斗不过她。

    她微微示个弱,自己居然就信了,直接羊入虎口,将自己给送了出去。

    之后只得哼哼唧唧地爬出来。

    出来就坐在地上拧衣服和头发上的水,边拧边骂:“一晚上了还不够,白天还要这样,你就饥渴到这个样子!

    弄得这么疼,比昨天晚上还要粗鲁!

    哼!不喜欢你了,讨厌你!”

    腮帮子气到鼓起,看起来是真的很生气。

    剧烈起伏的月匈口上还有一些无法忽视的欢好痕迹,脖子上不知道被种了多少草莓,一个个点缀在白皙的皮肤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雅拉这会儿已经将浴缸中的水放干,重新放了一缸新的,温热的水渐渐没过她的身子,原本紧贴在她身上的衣服也慢慢飘起来。

    她慵懒的躺在浴缸内,单手撑着缸边,乌黑的头发荡在外面,侧头看着一旁骂骂咧咧的白汐珞。

    另一只手轻柔地在水面划了两下,遂又抬起,抵在唇边,轻轻lick了一下自己的fingers。

    白汐珞想回头看着她骂,只是一打眼就看到她在lick自己的fingers,就是刚刚对自己……咳咳咳的那只fingers……

    她……她怎么能!

    眼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充满侵略性和性张力的眼神看得她心惊胆战。

    好像下一秒自己就又会被重新拽回浴缸一样。

    所以,老攻不是一种能力,而是一种感觉。

    白汐珞总算是明白自己差在哪里了,要想成为一名真正的攻,光床上功夫是不够的,她还有很多需要学习和锻炼的地方。

    不过她已经不打算学了,就安安心心当个小受受吧,受受好,受受不用动,受受有人疼!

    这么想着,再抬头看的时候,她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朵玫瑰花叼在嘴里,本来是很魅惑的动作,怎么在她做来就有些傻不拉叽的呢?

    于是她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扶住一旁的椅子才勉强没有摔倒,腿已经没有力气了,要是不扶着恐怕会摔倒。

    该死的雅拉,就是下手没轻没重的,她寻思着,自己昨天晚上也没那么粗鲁呀!

    迈着小碎步挪到浴缸前,伸手抢过玫瑰花:“别弄了,油死了!

    赶紧起来跟我走,咱们今天还有事儿要干呢!”

    刚把玫瑰花拿在手里,摸着怎么有点黏?

    抬头就见雅拉微张着嘴,嘴角已经有血滴慢慢渗出来,不是,她怎么叼花不拔刺儿啊?

    这次是真出血了,虽然出血的不是那个地方,但看上去也很疼。

    白汐珞有些心虚,又往前靠了靠,抬手轻轻抹了一下嘴唇,将血珠抹了抹。

    突然感觉有什么不老实的东西悄悄摸上了自己的腰,下一秒身体不稳直接朝前摔去。

    在腰部那个力量的带动下,正好摔进了面前人的怀里,正正好好两片唇瓣亲在一起。

    白汐珞瞪大了眼睛,倒不是因为自己被强吻了别人,而是因为自己刚刚好不容易才将水都拧掉的的衣服又湿了。

    身下人却笑得像朵花儿一样,耶,又占到老婆便宜了。

    白汐珞按着她的肩膀起来的时候,连她自己的嘴边也沾上了血,此时气愤的不得了,恨不得给她一个大逼兜。

    试了两下还是没有下得去手,罢了罢了,到底是自己亲老婆,还能离咋滴?

    最后只是照着她的月匈口捶了两下:“赶紧起来。”

    雅拉也不闹了,小作怡情,大作伤身,逗她玩儿也要适度。

    抬起手轻柔地抚了抚她的头,直接站在浴缸中抱起来,大长腿可以轻松地迈出来,不像白汐珞,还要扒着沿儿才能爬出来。

    白汐珞:怎么还踩一捧一呢?

    两人身上都是湿的,而且衣服松松垮垮,可不能就这么出去。

    这点雅拉早就想好了,刚刚一出门的时候她就偷偷带了几件衣服来,想来是早就想到了这方面,这果然就是她设下的一个圈套。

    这会儿她也不难受了,走路也不晃了,脸上的笑也消不下去了。

    白汐珞就知道,心疼这个女人是没有好下场的,以后就该心狠一点儿。

    雅拉一边笑着一边脱了她身上湿透的衣服,又拿起一旁的毛巾将身体擦干换上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