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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连续七八天没进后宫,宫中渐渐传出莞嫔所生下的孩子是个怪胎的流言。随着流言愈演愈烈,皇后不得不出手清除流言。

    “本宫听说最近宫里传出了莞嫔的孩子是怪胎的传言,本宫不许你们人云亦云。莞嫔的孩子是因为被夏氏冲撞,才导致生下来是个死胎,本宫不许有人在背后乱嚼舌根。”

    这流言是突然传出来的,估计也是查不到源头,这宫中来往这么多宫人,保不齐都传到御前了。但是莞嫔的那个孩子,除了皇上,谁也没有亲自见过,所谓的怪胎,就是看皇上从承乾宫出来脸色不好,皇上又连着七八日没进后宫,皇上对莞嫔突然冷淡了下来,才有这个流言的。

    至于这个流言是谁传出来的,这个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皇后不会愿意让人知道那个孩子的具体情况,更不想让人知道当年纯元皇后的孩子也是如此,而年世兰连这个孩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也不知这背后到底是谁捣鬼。

    皇后没有宫权,因此这件事只能让年世兰去查,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最是麻烦,可能到最后也只能推出个宫人出来。年世兰虽然不想接手这个差事,但是显然,这次她是逃不掉的。

    “皇后娘娘所言甚是,臣妾作为众妃之首,必定会肃清流言,还莞嫔一个公道。”

    皇后笑着说:“三公主还病着,敬妃抽不开身,那这件事就由妹妹全权负责吧。”

    皇后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她到现在还没摸到宫权,如果自己借机推脱,只怕皇后会向皇上开口说她去查。一旦开了这个口子,那宫权就会慢慢的回到皇后手里,年世兰不会允许这类事情发生,两害相较取其轻,年世兰只能亲自去调查流言的事。

    流言的事情还是捅到了御前,苏培盛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最近皇上心情不好,这件事还得慢慢说,不能一下子说完。

    苏培盛苦着脸说:“皇上,您都好几日没去后宫了,敬事房的人天天哭丧着脸找奴才诉苦,您就可怜可怜奴才吧,奴才是实在不想听他们的唠叨了。”

    “你是首领太监,也会被底下的人唠叨,这倒是少见。”

    “这可不是吗?后宫的各位娘娘小主,都盼着皇上去呢,奴才这也是没法子了,才来求皇上的,皇上若是去了后宫,这奴才耳边也能清净几天。”

    这话皇上是信的,他不去后宫,太后就会找敬事房的人问,敬事房不敢烦他,就只能去烦苏培盛了。但是皇上还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尤其是想起莞嫔那张失魂落魄的脸,皇上是既希望见到莞嫔,又害怕见到她。

    还是问问莞嫔最近如何了吧。

    “后宫中最近可有什么大事?”

    “倒也没有什么大事,真出了事皇后娘娘会来请皇上的。奴才听闻后宫中最近有流言,是和莞嫔娘娘有关的,说莞嫔娘娘当日生下了个怪胎,皇后娘娘已经让华贵妃娘娘去查了,想必很快就能肃清流言。”

    “什么?竟然会有这种流言,你怎么不早告诉朕?朕今日去看看莞嫔。”

    这流言到处都是,年世兰也不好查,不知从哪儿查起。若说这个头自然是在皇上那儿,只要皇上澄清了这流言自然就消散了,但是皇上最近都不来后宫,也没人请的动他。那另一个源头就是莞嫔那儿了,只是莞嫔还在月子里,恐怕不好就这么大张旗鼓地叫人去查,想想就头疼。

    承乾宫也是听到了流言的,但是承乾宫的人都忠心耿耿,愣是瞒着甄嬛,但是浣碧是有些小心思的,如今皇上也不来后宫,小主又什么都不知道,若是小主知道了,会不会对皇上心死了,这样她就有机会了呢?

    流朱怒气冲冲地从内务府回来,内务府的奴才倒是没有为难她,该有的东西都有了,但是有个别的宫女太监却在旁边窃窃私语,说莞嫔不详,生下来的孩子是个怪胎,还把皇上气的好几日没进后宫。流朱是个急性子,当时就叫骂了起来,内务府总管梁多瑞见情况不妙,就急着出来打圆场,这事才没有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