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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浅那狭长的眼尾上挑,媚眼如丝的紧盯着云为衫。

    云为衫的心不由的漏了一拍,如临大敌似的往后退了退。

    她攥着衣袖的手紧了紧,生怕被眼前的人蛊惑。

    “上官浅,我不会放弃的。”

    云为衫坐在了凳子上,等待着苏念卿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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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时辰过去。

    云为衫跟上官浅僵持不下,就连站在门口的于芝也无可奈何的长叹了一口气。

    宫子羽昨夜本该告知的事情又再次被延迟了,他轻抬着下颌,面若冠玉的脸上透着一丝紧张,:“于芝,到底发生了什么,好端端的,小卿怎么可能受了风寒?”

    宫子羽回想着小的时候,苏念卿在宫门中的体质算得上是极好的了。

    于芝耸耸肩,挡在了房门口,皮笑肉不笑的望着宫子羽,:“羽公子,执刃大人的屋子,外人不得入内。”

    她满眼防备,之前对宫子羽的刻板印象就在了。

    宫子羽不学无术,流连于万花楼中,在宫门中算得上是彻彻底底的废物。

    宫子羽撇了撇嘴,眼眸瞪大,:“于芝,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可是她哥哥,怎么能是外人呢!”

    他生着气,整个人仿佛要炸毛一般。

    于芝把刀横在了两个人的中央,:“羽公子若是无事的话,还是别打扰着执刃打扰休息。”

    “你!!”

    宫子羽见于芝跟一根筋似的,双手叉腰,放出狠话,:“好啊!!!”

    “好什么好,宫子羽,你怎么在这儿?”宫远徵的手搭在了宫子羽的肩头,独特的少年音中带着一丝清冽。

    宫子羽僵硬着脖子,要是宫门中他最不想要遇见的就是宫远徵了。

    他的情绪阴晴不定就算了,小时候还骂他小野种呢!

    宫子羽推了推宫远徵的手,默默的拉开了距离,轻拧着眉,不悦回应,:“宫远徵,你怎么会在这里?”

    宫远徵翻了个白眼,:“我来给执刃大人送药,倒是你,赖在这里干什么?”

    话落,手中的药包被于芝夺走。

    于芝站在了门口,抱着刀,继续拦着两人,:“执刃大人病了,谁都不见,徵公子跟羽公子还是先回去吧。”

    宫远徵悻悻的垂眸,还打算找上官浅讨教一番的,没想到还是错过了。

    他单手放在了后背,编了满头的小辫子,小辫子上绑着银色的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笑的时候像是一个矜贵有礼的小公子,笑着的时候,山间景色不及他。

    嫣红的眼尾上扬,看似冷漠的少年郎逐渐鲜活,像是从画卷中走出来的一般。

    “走了宫子羽。”宫远徵仰着头看着宫子羽,毕竟自己没有见到执刃大人了。

    宫子羽欲言又止,被宫远徵推搡着离开了羽宫。

    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