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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对霍文平来说都不算什么,从他当兵那天起,早就作好了随时牺牲死亡的准备,久而久之这种信念在他心中形成了一种模式,所以他不怕死,不管是那

    哪种方式?不论军营内,军营外。他都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但年迈的母亲却为他流尽了眼泪,受尽了屈辱,这是他无法容忍的。这一切的伤害都源自眼前这个人。

    古人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十年间只有他自己知道,仇恨已发酵成了一座山,压得他变了形。不是他心胸狭隘,而是作为男人的尊严不允许他忘记。被人欺负迫害成那样,想忘记都做不到。

    小弟给霍文平搬来一把椅子:“大哥,这就是那个内陆官员。”

    霍文平翘着二郎腿,锃亮的皮鞋尖在常乐眼前晃来晃去。在这儿他就是王,就是老大。风水轮流转,他会把那些屈辱痛苦统统让这个人尝一遍,他会遵守自己的诺言。

    “把他的籍贯职位记下来。”

    旁边很快来了个学生模样,戴着眼镜的青年,一问一答作着记录。霍文平胸膛高低起伏着,他的内心并不平静,但始终没和常乐说一句话。十年了,霍文平常年生活在热带、亚热带季风气候下,再加上露天训练,一副黝黑的脸庞跟老缅没啥区别。

    常乐根本就没认出这是自己曾经欺负结仇的人,也可以说常乐这样的小仇人太多了,他根本就记不住,也不屑去记。当年在那个小城里,他爸就是那方土皇帝。老百姓也根本不敢上门寻仇。

    一个市交警队的大队长,就这个怂样,真有些丢政府的脸面。霍文平都有些不屑看了。再看下去他会忍不住一脚碾死这个恶心东西。

    “二十四小时,差一分钱卸你一个零件,你在这儿慢慢玩吧!可以联系外界。”霍文平嗤笑了一声站起来向外走,这里气味太难闻,人更恶心。

    越怂越要吓,进了霍文平的掌心,让你一下死掉,太便宜了,玩的你七窍生烟,让你不活不死那才叫玩。霍文平下定决心要让对方尝尝被玩死的滋味,就如当年常乐玩死他一样。

    十年的金三角生活,霍文平除了学会了狠,更是学到不少整人的手段,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没有点儿手段早就被整死了。从常乐那件事情上他也明白了,做人就要狠,不然没你活的余地。

    霍文平刚走出房间电话响了,一看是陈红毅,就顺手打开接听键。

    “陈哥”

    “文平啊,你在哪儿?”陈宏毅把霍文平和王占兵一直当成自己的亲兄弟,称呼时一直很亲昵。

    陈宏毅知道现在这片天,有霍文平一半的功劳。而王占兵是最早跟他结伴混生活的人,没有这两位就没有现在的自己。

    陈宏毅和这两位兄弟一直平起平坐,从不以老大哥自居,他们仨像桃园三结义,可比桃园三结义更亲密。霍文平和王占兵也很尊敬陈宏毅,三人的关系一直相处的很好。下面小弟在三人单独时统称大哥,,三人都在场时前面加个姓氏作为区分。

    没人敢在背后挑拨,三人也不允许诋毁自己的兄弟,这是一个很奇葩的组合,三个老大的团伙却没有矛盾,可见这三人的胸襟不是一般人可比。

    “我在下面呢?马上回去,你在办公室等我一会儿。”霍文平低沉,平稳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路过的小弟都对他弯腰问候。

    霍文平对敌人狠厉对自己的小弟却和蔼可亲,尤其在钱财方面从不苛刻他们,但绝不允许他们沾毒赌,并教他们善待父母和家人,对父母可恶的人他们也不收留。

    “陈哥,是不是貌猜他们出事了?”霍文平进门不等陈宏毅开口就急急忙慌的问开了,这个点如果不是有十万火急的事陈宏毅不会过来。

    貌猜小队昨天,去澳门送货,如果不出问题,这个点应该交易完成。而陈宏毅的出现说明出了问题。

    这两年王占兵在蒂华纳开拓疆土,将发展成他们的后方基地。像他们这种提着脑袋讨生活的人,必须为自己准备一处避难所。

    人没有永远的年轻,也没有永远的王。当你有太多财富和势力时,为维持社会的平衡就有人出面收拾你,前人的路就是你的路,所以霍文平和陈宏毅开始向金三角外发展他们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