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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了两天,虽然没有水源,但每天都有雨,倒也没渴着,喝好还用水杯存下着点儿。

    山林里动物种类多,有些叶子云见都没见过,更别说叫出他们的名字了。除了猴子,多半都生活在地面。叶子云倒不怕他们,可他们也会爬树,叶子云觉得有必要提高自己的武力,不然无法在这他乡异水生活下去。

    休息的两天里,叶子云努力压下心中的骚痒没有去打开伤口观看,不然照她那种心理,可能永远都无法好了。

    伤口有些痒,两天了,也该换药了。她不懂医学方面的知识,过去只听老人说:伤口痒是在长肉芽,好现象。叶子云在林子里采了草药预备好,这才坐在树桠上开始检查伤口。在拆开包裹的布条时,叶子云吓的眼睛都直了,过了几秒钟,才发出惊恐万状的怪叫。

    “啊!”从心底里产生的恐惧使人的声音变了味,让人毛骨悚然的怪叫在山谷中回荡。惊飞枝头的小鸟,扑楞着翅膀逃走了。叶子云努力向后缩着身体,如果那条腿不是连着自己的身体,恐怕早就被她甩到树下去了。

    反应过来那条腿是自己的,叶子云无法控制的哭喊着,双手挥舞着,拼命扒拉自己的伤口,伤口上蠕动的小虫子被粗暴的扔下树,表面的清理干净,又伸指头抠洞里的。一边拼命抠一边惊恐的甩出去。那种疯颠状态,让真疯子都望尘莫及。

    她不认识那是什么虫子,又怎么会敷在伤口上?那么多,白白胖胖挤成一团,渗人的无法形容。不知是草药里带来的还是水中带来的、两天没检查已经长的如麦粒大小了。

    叶子云本来就怕这种软体蛆虫的东西,远远看着都怕,更别说在自己的身体上。

    魂不附体的脸色如张白纸,鸡皮疙瘩摞了好几层。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惊恐。如见到地狱般的状态。已经坚强起来的叶子云,就这样被一只只麦粒大小的蛆虫给打败了。

    就算和狼对着也没这么害怕,当然是远距离,这些小虫子可以说把叶子云吓的魂飞魄散了。

    拧开水杯洗伤口,一想多是雨水中带来的虫卵,又用草药汁洗,尤其把那个伤洞洗的仔细。

    其实叶子云不知道那只是一种专吃腐肉的蛆虫,中医上也叫无骨虫。现代医学已应用到临床,专治那些创伤面深、复杂的伤口,并且能加快溃疡伤口的愈合。是一种叫丽蝇科丝光绿蝇的幼虫。

    洗完后,叶子云还不放心,怕有留下的卵或幼虫,趴上去查看了好几分钟,又仔细把每个部位都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异物,才敷了些药在上面。也不敢包扎,就那么死死盯着看,像个十足的傻子。

    惊跳的心慢慢恢复平静,智力回笼。叶子云才发现伤口再没黑,连周围的皮肉都白里透红,一阵忙乱伤口的疼痛也忘记了。

    这是不是因祸得福,本来叶子云还发愁,在没工具的情况下如何去掉那些腐肉,现在被小虫子吃去了,新肉芽也长出来了,免去了她一庄烦恼。只是留下了一个比较深的伤疤。叶子云不再乎那些,只要有命在就好!女人的爱美之心也随着心态的改变消失了。

    叶子云抬头望天,这是人潜意识里的本能,认为致高的造物主就应该高高在上,一种尊敬心里。

    “这是真主对她的帮助和怜爱。”想到这些,叶子云心里豁然开朗。就算所有人类都抛弃了她,造物主都不会抛开她,造物主创造她,她理应属于伟大的主。更坚定了她活下去的念头。

    信仰支撑着她从艰难中走了过来,那么更应该好好善待自己,努力走自己的路,她也相信自己能。

    既然决定在这儿长期居住下来,得给自己搭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窝棚,叫家的地方。不知这儿的冬天是什么情况?还要预备过冬。夏天熬过来了,不能像《寒号鸟》那样再冻死在冬天里。

    腿上的大伤已经结痂好了,小伤早好利索了。,叶子云也坐不下去了。在板栗树旁边选址,三棵几乎成三角形的树,没有工具,想砍树根本不可能。原始社会的人是如何完成的她不知道。反正她用片石只砸坏了树皮,蚍蜉撼树的无奈。

    无奈之下,叶子云只好去树林里捡来了三根手臂粗的枯树杆,拖回来也费了她不少力气。用树藤把一棵树和一根树干上端捆到一起,由于树藤又粗又硬无法像用绳子那样帮紧实,虽然搭在枝杈上面,可也不牢固。只好利用角度把另一端搭向旁边那棵树,倒也勉强固定住了。

    最后搭出了个平面三角形,又捡了些短的枯树铺在上面,虽然简陋但小窝棚的雏形是出来了。那一晚叶子云再没睡树干。小窝棚离地面有四米左右,也不怕猛兽袭击,没有盖顶的窝棚也比睡树干舒服,真的升级了。

    晴朗的夜晚,叶子云躺在没顶的小窝里透过树叶的缝隙望星星。思考着如何为这个小窝做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