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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阳阳抬头看了看天空,阳光刺眼,周围的树木郁郁葱葱。

    “曹姨,我们快点回家吧。”王琴小声的说道。

    “走吧,回家。”曹阳阳这些天,恐慌阴郁的心情,一扫而过。

    她忽然觉得今天的天气,无限的美好。

    大伙儿哪见过这种场面,早就被吓得鸦雀无声了。

    “这个秦老爷子肯定还有一个目的没有说出来。”夏华道。

    曹阳阳点点头。

    “他想让你救一个非常重要的人,可能被刚才那老两口子恶心到了。

    他还有所保留。”

    “不一定,要看他家的欲望有多大,那位让他家走多远?”

    那位?

    夏华微愣片刻,明白过来指的是谁。

    “唉呀,你俩都不要再打哑迷了。

    你都躲到这山沟沟里来了,还有什么利用价值?”王琴无语了,两个人要不要旁若无人的说着她也知道的事啊。

    车从山脚下到她家挺快的。

    在公路边上离王老婆子家门前一条河的空地上,赫然耸立起了一座木头小房子,用黑的毛笔字写的丽丽小商店。

    胡兰花正在和刘香对骂。

    “我家门前的地就是我家的,你个死婊子,休想占我家一分的土地。”胡兰花揪着刘香的头发骂道。

    “什么地是属于你家的?

    你家盖的房子还是杨婶子让给你家的地。

    我的这块地在公路边上,属于国家的地,与你有球关系。”刘香不甘示弱道。

    “放你娘的屁,你个吃公家粮的货,还在我们老百姓嘴里抢东西吃,你要不要点脸呐!

    别以为你男人是个村干部,就敢作威作福了。

    不行了,我到县城去击鼓鸣冤去。”胡兰花不甘示弱道。

    “你个泼妇,你去告呀,老娘是那么容易被告下来的?”刘香得逞道。

    “你行,你牛逼,老娘晚上一把火给你烧干烧尽,你能拿老娘怎么办?”胡兰花又放狠招。

    “你敢,你说什么?”刘香又怒又火又急。

    对付这种心狠手辣的泼妇,她不敢赌。

    曹阳阳的车停在公路边的桥头,大家又免费看了一场精彩绝伦的泼妇打架。

    “你俩要打架滚一边打去,别堵着我家的路。”王琴猛按车喇叭,头伸到车窗外面骂道。

    两位打的难舍难分的泼妇被喇叭声吓得愣了一下,赶紧的分开了。

    “幺妹儿啊,你可回来了。你可得帮我做主啊,他们都欺负我娘家穷,都想站在我头上拉屎啊!”胡兰花像是找到大救星一般,抱着曹阳阳哭诉道。

    “我说二妈,就你这彪悍的德行,谁敢欺负你啊?”王琴说罢,冷冷的嘲笑了几声。

    胡兰花不知道王琴说这话什么意思,只好闭上嘴,不敢接话。

    “不过刘香,胡兰花说的没错,这块地确实是我家的,那路边的核桃树也是我娘摘的,门前的菜园子也是我们的,修公路的时候给我们占的就剩下核桃树的那块地了。”曹阳阳说道。

    刘香安诧异了一会儿,气急败坏的冲曹阳阳道:“啥都是你家的,杨婶都没说什么,你在那儿争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