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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师弟今日上擂台前有没有算上一卦,看看今天是否像昨天一样幸运,万一师兄今天睡过头了,师弟岂不是又轮空,直接进阶下一轮。哈哈!”

    魏宁这话一处,顿时台下一片笑声,但这笑声传到元初耳朵里却是相当的刺耳,元初看着台下大笑的众人,又看看魏宁,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他怎么这样欺负元初,真不是什么好人!”擂台下一个女孩气愤的说道。

    “唉!要是元初昨天和我换了号就没有今天的麻烦了。”站在女孩身后,看着擂台上的童攸悠悠的说道。

    童攸的话一出,先前说话的女孩豁然转过头来对着童攸气愤的说道:“你是站在哪边的?”

    “我当然是站在元初这边的。”童攸急忙笑着回道。

    “哼!”女孩又看向擂台。

    孙判此时也看着擂台上的情形,自然明白,那是魏宁的攻心术,想乱元初的心境,想到元初没有擂台比武经验,心里突然有些担心。按比试规则,比武若是还没有开始,突然出手攻击别人,按范规处置,将被直接判为输者。孙判本想提醒元初一句,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觉得元初若是连这点刺激都受不了,后面中路必然也很难走下去。若是心志坚定,自然也不会让魏宁如意算盘得逞的。

    元初站在那里,看着魏宁大笑的表情,却感到狰狞无比,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被一股怒意所替代。不由得将手里的长枪握得更紧了,脚步微微动了动。

    “怎么,师弟!也恰好,师兄我正好略懂卦之术,就免费为你算上一卦。”魏宁虽然大笑着,但目光却一直注视着的元初的动静,见元初脚做出攻击的步法,就立马火上浇油的说道,同时一只手做出掐算的手势,略一停顿后,脸色变得沉重,而后认真的说道道:“印堂乌黑,青筋暴动,乃大凶之兆!哈哈!”

    这又引得台上一阵哄笑,其实很多人还站在此处,就是为了看元初这为“幸运儿”的,此时见元初被人调笑,也都乐得看热闹。

    “你……”元初突然拿起枪指向魏宁。

    “元初,别冲动,比武还没有开始呢?”台下你女孩大声喊道。

    “是啊,不要着急!”童攸也附和道。

    元初看了台下一眼,稳稳的端着枪直指魏宁,但就是迟迟不见接下来的动作。

    魏宁见元初没有攻击自己,心里略感意外,但话已说道此处,自然也不愿意轻易放弃,又道:“师弟想动手就……”

    “铛!”

    魏宁的话还没有说完,铃声就响起来。

    元初听到铃声后,原本就就伸出的枪头就顺着步法直刺向魏宁。

    魏宁听到铃声后,先是一惊,紧接着就看到元初的长枪直刺而来,原本只顾着激怒元初,没有对战准备,现在想出击却是要晚上几分,不得不摆出防守的姿势。

    元初这一枪迅若猛虎,直取魏宁胸口,像是将自己所有的不满都集中在枪尖。

    魏宁见元初来势汹汹,急忙使出拿枪之技,将元初的枪尖按向地面。

    元初一枪过后,自然不会让对方将自己的枪拿住,枪头顺从魏宁的右下侧划过一个半圆弧到魏宁的右上侧,紧接着就反手斜劈魏宁的颈部,魏宁又不得不马上撤枪,双手斜架枪护住身体右上侧。

    元初的枪头部分狠狠地击在了魏宁的枪身之上,被反弹回去,勉强接下这一枪后,魏宁不由得暗暗叫苦。

    还不等魏宁有接下来的动作,元初的枪头已经从右侧变到了魏宁的头顶正上方,又是一记势大力沉的直劈。

    ……

    元初此时面无表情,将自己所学伏虎诀的所有攻伐枪招尽接使出,轮番上阵,就像是在发泄一样。

    此时的魏宁也正好像一个出气筒。

    “好样的!元初,打他……”一个女孩在台下叫道。

    十招过后,魏宁竟还是处在防守一方。

    元初的枪招狠重,且变化无常,使得魏宁的防守有些相形见绌,但魏宁毕竟擂台比武经验丰富,能尽可能的将自己的漏洞掩饰住,不被元初发现。不过其枪法已经显得有些凌乱,不再似开始时的有章有法。

    心中的一丝怒意使得元初自己也有些盲目,一味攻击,尽管逼得魏宁有些狼狈不堪,但始终不能使出最有效的一击。

    二人相持了一会,元初渐渐地发现有些不对,自己的内力消耗太快了,再如此僵持不下,对自己将会非常不利。

    突然,元初倒退一步,将枪一收,不再攻击。

    魏宁见元初突然收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也懒得多想,这短暂的停歇可以使他得到喘息,进而由守转攻。

    一个呼吸后,元初又提枪来攻,魏宁自然不愿再被动防守,而是以攻对攻,举枪迎上。

    瞬间,两枪交锋,寒光闪烁,你来我往。

    这次再攻,元初不再像开始时使用蛮力强攻,而是发挥自己的优势,将枪法使得有虚有实,灵巧多变。

    魏宁入门早,自然在枪法上也有些造诣,也已达到驾轻就熟的层次,不过只是刚跨过门槛而已,自然比元初差了一些。

    两人对攻不久,魏宁就发现自己的枪法的确没有元初的使的精妙,有好几次差点被元初逮到机会,就渐渐的以防守为主,攻击为辅。

    元初自知不能长久战,见魏宁有收守之意,便猛然发力,梨花带雨般的狂攻。

    魏宁本想稳妥的由攻转守,奈何元初突然的狂攻打乱了他的计划,不得不马上全面防守。

    元初看准时机会自然不会给魏宁全面稳妥防守的机会,左刺右扎,使得魏宁疲于应付,不能退守于一隅。

    突然间,“啊!”的一声嚎叫从魏宁的口中传出,紧接着,元初的枪尖就定在了魏宁的左肩上。同时魏宁的左肩处有丝丝鲜血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