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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河县19,武大郎2》

    这看起来是多么的奇怪呢,

    我在大地上面,在一个坑洼于它上说话。

    风吹的芦苇荡压低了身姿,

    我属于大地,但是它一定如此的

    有所过度完美。那合理性与盲目性,

    以及我一条忠心耿耿的老狗。

    支撑起来了我的存在。

    :

    田地被分割,再继续的分割。

    有人说,追求一个确定性是歧路亡羊的,

    山兽衔刀,虎爪便在这个整体之中,

    锋利无比。它只等待那个醉酒之人。

    我那唯一的弟弟,他对于我的看法嗤之以鼻

    :“我心中的大地,是一个矛盾重重,

    无法解决的事物,我在又不在大地的全体与部分”。

    呵,景阳冈,景阳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