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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中随笔之四》

    设想一次未来的回返,

    诗,或它那同义之词

    戏曲有着更大,宽阔的外延。

    我竟索求的如此之多,

    我并满足,心知这令人悸动的事情。

    当我们的阅读和听闻,

    而从一个更高处,哪怕那多半粗糙

    令细腻者耻笑和轻视

    其中的那些微不足道的正确,

    我的判断

    从一个历史近代蜿蜒曲折的脉络

    在其中繁多的组成和错误正确之中

    细细银色的丝线

    一种长久等待被呼唤后的醒来

    它那姿态以着了此刻我所幻想了的戏曲。

    如果它所回返观照确有意义,

    那么从高高的台阶下来

    清脆而不断重叠的声音是诗歌的另一个名字。

    诗歌,我说出了它的名字

    同样我也说出了它的位置。

    位置首先于名字,

    我是说从来所有的诗歌都略显窄小和不足

    却并非贫瘠,

    干涸的土地上迎来短暂降雨。

    归田园居的适宜与美满,

    从那里走出的人儿,带着

    他自己声音的人儿。

    正不可避免的苦苦,追逐于他自己的声音。

    所以疲乏的那人儿是谁呢,

    他需要被追溯和求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