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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来的有着汽车车辙印记的路上,

    轮胎转动压着的,要使得那些潮润一般的反驳

    不至于猛烈。

    但谁人呢,你我都不能从诗人的脸颊上面看到一抹绯红,

    乃至那云雾缭绕的更深处,

    也绝计不是那个具体,

    一朵花瓣怎么舍得离开枝头,离开我到来以后

    苦苦寻觅的芳踪,她旧时的爱人

    而去渡那,使她难以反驳的命运呢。

    呵,诗人。

    原来我来者有因。难不成一切皆如此么

    难不成群山,即使在苍翠间,馥郁的春夏秋里

    也是轮转褐色阴影外面

    长久沉默的结果。

    我想你是知道的,想那些试图不再压抑自己

    起飞的村民们,乃至那些大山深处对于寻找和

    追求原始的嘲弄。

    诗人怎么可以来到了一片水草丰美之地呢,

    应当是巨大的幕帘,长长的边角

    重复的水岸和青草。

    我也迷路了,迷路的星星一样的语言

    而更大的语言因此照耀着,

    微弱光芒里面,

    与村民,与大地上赤裸裸的穿衣的腹部

    拒绝血脉的你我,

    让那个诗人必然来到了,水草丰美的永恒如谜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