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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来酒楼的老板娘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翘臀丰乳,秀色宜人,见到那些花里胡哨的灵兽,吓得往后退了十数步,颤声说道:“客官,咱家这是酒楼,招待四方客人的所在,你们弄这些野兽进来作甚?”

    燕阳笑道:“老板娘不必担心。这些野兽看似凶猛,其实已经被我等驯化了,温顺乖巧得很,跟家养的猫狗没什么区别。”

    老板娘紧皱眉头说道:“客官话是这么说,只是其他客人哪里晓得?吓跑了他们,不是耍处,你们还是另外找家客栈吧。”

    耿新峰脾气向来火爆,当即瞪着眼睛说道:“老板娘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这送上门的生意不做,那你想做什么?别人是客,莫非我们就不是客?休得小瞧了人去,老子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哼!”

    老板娘见他凶神恶煞的样子,语气似乎软了下来,说道:“客官莫要生气,实在是奴家没见过这等劳什子,怕客人们害怕,损了奴家生意。客官不晓得,奴家开这家酒楼殊为不易,其间多亏了火云宗的照拂,真要出了什么差池,奴家担待得起担待不起倒没什么,怕只怕辜负了火云宗的美意呀。”

    这话明显软中带硬,耿新峰听得火冒三丈,怒气冲冲道:“老板娘,我等不过是打尖休息而已,没招谁惹谁,你把火云宗抬出来是什么意思?老子愿意鸟它,它是火云宗;老子不愿意鸟它,它就是火烧饼!废话少说,赶紧给老子安排客房、酒食,不然的话——”

    话未说完,只听不远处传来一个怪戾的声音:“不然的话,你要怎样?”紧接着,一个白衣飘飘的瘦高男子出现在老板娘身旁,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貌似十分悠闲。

    耿新峰怒道:“你又是谁,没来由地横插一杠子?”

    瘦高男子气定神闲地应道:“小可火云宗白云刀,人送绰号见血封喉,想必诸位听说过吧?”

    耿新峰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什么见血封喉,这等用来吓唬小孩的名称,老子还真没听说过,其实也不值得一提。”

    老板娘揶揄道:“客官忒也孤陋寡闻了!在这火云城,任谁见到白云刀大爷都得忌惮几分,听到见血封喉这个名号都得打几个哆嗦,但凡有谁不服,咱们白大爷都会施展非凡手段,乖乖地让他服气。按照白大爷的说法,这叫以技服人。几位客官到底服不服呢,需不需要白大爷施展些手段?”

    燕阳等人是来寻求与火云宗联合对敌的,不想与火云宗的人发生冲突,眼见白云刀、老板娘有些咄咄逼人,只好说道:“白大爷的高超手段,还是留待其他合适场合从容施展吧。我等不过是贩卖牲口的商人,见不得这些血腥场面。既然此处不留客,那么我等就只好另寻住处了。”

    老板娘终究是女人心性,或许是仗着白云刀撑腰蛮横惯了,听燕阳这么说话,不以为是忍让,反倒以为是畏惧,冷笑道:“哼,闹完了场子拔腿就走,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你给个合适的交代,你们休想出得我悦来酒楼的大门!”

    老板娘说这话的时候,白云刀满脸戏谑地打量着燕阳等人。

    身为一宗之主,却被这两个狂妄的男女当成了砧板上的肉,燕阳不由怒火中烧,迈步上前,准备好好教训教训白云刀。

    桑无相冷脸说道:“老大,不如把这个狂妄的家伙交给我!”

    燕阳摇摇头:“还是我来对付他吧。这个家伙恁般嚣张,显然是没正儿八经地吃过苦头,我来教训他一番,好让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桑无相明白燕阳要通过实战磨练一下自己的功夫,于是不再争持,退到一旁,给燕阳观敌了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