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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潇洒离去,留秦淼淼独自站在原地,不知该说些什么,刚刚的回忆在此涌上心头,她长叹口气抱着已经设计出草稿的本子离去,回到酒店中本想泡澡,美美睡个觉,将烦恼抛之脑后。

    谁知,就在这时旁边酒店配备的电话响起。

    她困惑地将它接起通。

    熟悉的声音从对面传来:“秦淼淼你究竟要胡闹到什么时候?又不是未成年的孩子,闹脾气也适可而止!”

    是秦父。

    他再度打来电话,不死心追问。

    但比起上次态度恶劣了不止一星半点。

    秦淼淼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想必这后面有她后妈一番功夫,否则也不会闹得这样,还真是经不起枕边风。

    她对此并没有太多想说的,漫不经心的答道。

    “打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个?我不回家还你个清静还不好吗?”

    电话那头的秦父被气得够呛,这不孝女究竟什么时候才明白幡然醒悟这几个字怎么写?

    就算是闹也该有个限度。

    “强词夺理。”

    明明只是娶了个人而已,搞得家里乌烟瘴气不说,还离家出走。

    别说是他颇有维词,外面都快指着脊梁骨骂。

    本来以为秦淼淼离开,家中等钱没了就知道后悔会回来,谁曾想一走就是好几年,根本没给他机会。

    后来更是因为出国留学,再没有消息可言。

    直到前几天回国才……

    过去这么久,秦父的耐心早已在日积月累中消磨殆尽,现在的他想要的只有一句话。

    “这个家究竟回不回?你说句准话。”

    说时语气放软,想要摆出慈父的架势。

    殊不知秦淼淼见此只觉得后悔接通这电话,皱着眉,不耐烦的对那头大喊:“答案我已经说了很多次,是你自己没有听到心里去才会一直问,我说过不会回去,除非你把那个女人给赶出家门离婚!”

    她都快被这副态度给气笑了。

    既舍不得女儿,又不想让小老婆离开。

    两边都想要,哪有这么容易。

    一山不容二虎。

    如果那个女人不走,她绝对不会踏进秦家的大门半步。

    秦淼淼说话没有给人留丝毫颜面,在外头被人恭维惯了的秦父又怎会受得了。

    他当即质问。

    “难道你要我守着你死去妈的遗照过一辈子?”

    偏偏是这句话点燃了导火索。

    秦淼淼原本以为这位对她母亲没有多少感情,可话语中厌恶的态度,让她最后一丝幻想也打破。

    她的脸色惨白如纸,冷笑了声讽刺。

    “不敢说,但至少不是才离婚半年,就找了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女人来当我后妈。”

    “你找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女人比我只大那么几岁?”

    说完这句话,秦淼淼没有再给秦父说话的机会,将电话挂断。

    她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只觉得胸口无比沉闷,根本提不上力气。

    又是一次不欢而散。

    歇了会。

    秦淼淼现在也没有睡觉的心思,起身向外面走去前往附近的酒吧。

    斑斓的灯光晃花了她的眼,辛辣的烈酒,令其暂时将烦恼抛却。

    一杯接一杯。

    如果不是及时付账,酒保还以为是要来耍酒疯的。

    后劲上来,秦淼淼的精神逐渐变得恍惚,她有些茫然的坐在原地,思索着究竟是为什么来这里。

    就在这时,一杯冰蓝的鸡尾酒被推到面前。

    穿着花色衬衫打扮风流的男人走到面前,故意露出手腕的名表。

    像只花枝招展的孔雀。

    这位却丝毫没意识到她眼底的嫌弃,笑着说。

    “小姐有没有兴趣和我喝一杯?”

    秦淼淼紧锁眉心刚准备将他推开,谁知对面那位忽然伸手攥住她的手腕揩油,明目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