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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岁左右年龄的漂亮女子曾茵烟,正是怀春的黄金年龄段。

    这时,她两眼一眨不眨盯着姜峰,眼里只有一人,那就是姜峰,连爷爷曾得善这个存在都被她忘记了。

    “茵烟,茵烟!”

    爷爷曾得善叫了两声,才终于把她喊醒过来。

    “我宝贝孙女,平时对任何男子都不屑一顾,今天,难道对姜医生动情了?”

    曾得善在她耳边轻轻说笑道。

    “爷爷!我不理你了,你为老不尊!”

    红霞漫过她的耳根,羞羞道。

    “哈!哈!哈!小丫头终于懂事了!”

    曾得善看了看姜峰,又看了看曾茵烟,手抚胡须,笑容灿烂起来。

    原先跟姜峰打赌的中年男人,此刻正站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这位主任医生,现在可以兑现承诺了吧?”

    在他尴尬之时,姜峰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姜医生,我们都来自中州,你看这样行不,我呢在中州第一医院心血管科,也算小有名气,在大庭广众之下,要我磕头叫师父,是不是有些尴尬。”

    “不如,用它交换个条件,日后,姜医生的朋友如果生病需要住院,我一定帮忙,叫师父和磕头就当两抵了,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还是喜欢看你磕头,听你叫师父!”

    姜峰说道。

    “小子,别得寸进尺,每天去医院找我帮忙安排住院治病的,多了去了,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谁也不敢保证自己的亲戚朋友不生病!”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既然是打赌,就得愿赌服输,至于日后亲戚朋友生病了,我给他们解决就行了,院都不必住,何须去找你!”

    姜峰说道。

    “你,你真是死脑筋,不知道转弯变通!”

    中年男人气结。

    “大伙们,你们听他说的,我治好曾老爷子的病,他叫我师父,磕三个响头,否则,我叫他师父,磕三个响头。”

    “现在,他不干了,想赖账,你们说怎么办?”

    姜峰朝机舱里的众人喊道。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

    “一诺千金!”

    “磕头叫师父吧!”

    “别让我们看扁你!”

    “……”

    机舱众人大多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这个一言,那个一语,都要求中年男人,磕头叫师父!

    “我等着你磕头叫师父啊!你现在不叫,是不是等下飞机时,在人多的时候,磕头叫师父啊?!!”

    看着这么多人盯着自己,姜峰也逼得紧,中年男人没办法,在众人目视之下,朝姜峰跪下去磕了三个响头,叫了声师父。

    “好徒儿!乖徒儿!为师身上没带叫师父的礼物,等过些时日,师父一定给你准备个大红包!”

    姜峰故意戏谑他说,气得中年男人恨不得挖个窟窿藏进去。

    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在不经意间,飞机上的广播里传出了空姐如黄鹂般的声音。

    “各位旅客,我们从中州机场一同飞过蓝天白云,领略夏国的大好河山,一同度过将近四个小时的美好相聚时光!”

    “俗话说,十世修来同船渡,百世修来共枕眠,我们同在一个机舱,飞过近二千公里路程,不就是十世修来的缘份吗!”

    “还有半小时,我们就要到达美丽的国都了,在此,提请大家,记住这次相遇相聚的缘份!”

    “最后用一句诗,来结束今天这段完美的旅途。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何必曾相识。只要遇见了,那就是缘分,即便原来不认识,经此一遇,便两地相忆。祝各位旅客,在未来的日子里,所见皆是美好,所遇都是良人。再见!”

    接着是一通鹰语的叽哩哇啦声。

    三十分钟后,飞机平稳地降落在国都机场。

    姜峰正要走出机舱,突然,曾茵烟小跑上来,挽住他的手臂,说道,“姜医生,我们合张影,可以吗?”

    见她一脸渴望的神情,姜峰点了点头,于是在下飞机的刹那,留下一幅永恒的画面。

    “谢谢!当我想起姜医生时,我会时常看这场照片!”

    曾茵烟含情脉脉的说。

    看得姜峰直摇头,“如今的大学生,都这么直接大胆吗?”

    一出机场,姜峰拦住一辆出租车,吩咐司机径直往“镜花水月”山庄而去。

    “镜花水月”山庄位于国都东面,比六环少一环,比四环多一环。

    三面环水,后面是连绵的雄山峻岭。

    山庄的围墙,都仿照古城墙而建,高有三层楼,厚度近一米。

    城墙上还拉了十几道层层叠叠的铁丝网,微风吹过,树枝打在铁丝上,还冒出闪闪的火花。

    山庄的入口,先是一个长约十米的大吊桥,大凡开车来此,车辆只能放在吊桥这边的停车场上。

    人从车上下来,还得步行过吊桥,桥下是碧绿色的河水,不知水深几何。

    然后要经过一座城楼,姜峰神识下,城楼上藏有不下于百人的武者,且全都配备了冷兵器和热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