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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事本宫也觉得奇怪,之前每次本宫领兵出去打仗,粮草都会不足,还望陛下一并彻查。”

    听到楚寒韵的话,柳明义这下彻底慌了。

    她这是要将柳家连根拔起啊!

    他连忙爬到前面,焦急道,“陛下,老臣愿意告老还乡,所有罪责老臣都一并承担!”

    “柳太傅也不必乱认罪责,本宫肯定会让人好好查,查个水落石出,不会冤枉太傅半分。”

    楚寒韵言笑晏晏,说的每一个字却犹如刀子般,戳在柳太傅的心上。

    刑部尚书王正阳事实开口道,“陛下,此案乃是大晟史上牵扯最大的案子,还望陛下慎重处理!”

    小皇帝只觉得两眼发黑,怎么也没想到,他不过是想着挽留柳太傅,怎的就变成如此大案了?

    “陛下,快宣御医!”

    李总管尖锐的声音,在整个太极殿回荡。

    虽然小皇帝由于昏迷不能主持朝政,但还有摄政长公主,因此早朝还是继续往下进行了。

    最终决定将粮草一案与求救信一案合并,由刑部尚书与吏部尚书主审。

    公主府,寝房。

    此时已接近晌午,景玉安这才悠悠转醒。

    昨夜发生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

    她下意识娇斥一声:“混蛋,禽兽!”

    听到自己那已经沙哑的快发不出声的嗓子,又回想起自己昨夜的‘惨痛’经历。

    只觉得无比羞耻,忍不住用被子蒙住脑袋,在床上打了几个滚!

    不经意间看到一旁的红绸,更是羞红了脸。

    昨晚楚寒韵就是用它,将自己手脚绑住,让她趴在床上,狠狠地羞辱自己的。

    她的手腕脚腕处,到现在都还残留着些许红痕,身上就更不用说了,足以证明昨夜到底有多疯狂!

    她是真的想不通,为何楚寒韵欢爱时,总是喜欢将自己绑起来。

    “嘶!”

    景玉安双脚一落地,就感觉那处的不适,整个人顿时就跌坐在床边。

    “阿玉!”

    景玉安闻声抬头看向门口,原来是那害自己刚才感到不舒服的罪魁祸首回来了。

    她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就涌了上来,鼻翼微动,“哼!”

    楚寒韵不知自己何时又将这小祖宗得罪了,不由得苦笑一下,无奈地望了望天。

    “阿玉,你这是又怎的不高兴了?”

    楚寒韵坐到景玉安旁边,双手搭在她的双肩。

    “都怪你个混蛋!”

    景玉安转身扑到楚寒韵的怀里,身子一耸一耸的,楚寒韵还感到了胸前的湿意。

    “阿玉,我若是哪里做的不好,直接告诉我好不好?”

    楚寒韵将景玉安的头抬起,用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

    景玉安的嘴唇嚅动了几下,但声音实在是太小了,楚寒韵没听清,只依稀听到那里两个字。

    “那里怎么了?”楚寒韵下意识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