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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了几天的路途跋涉,众人终于到达了驻北营地中。北塞军营,也全部都是留守在这里防守的猛将。

    上次虽然没有明说,但时常跟在将军身边,他们多少有点猜的出来。本以为将军这次回去,极有可能毒发了,可能再也见不到将军了。他们忧心忡忡,就怕这次会带来什么不好的消息。

    这次听说将军回来了,他们都很激动,将军的身体难道已经好了?眼瞧着将军快到了,他们个个都在军营门口翘首以盼,队列整齐,迎接着将军的归来。可见,漆溟在军中所受的爱戴与尊敬。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跟随他一起一路打过来的人,没有哪一个不是对他心悦诚服的。将军的胆识与谋略惊人,每每都能带着他们攻破难关,将军打仗时永远是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即使无法避免损失,他也会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他们,从来不会肆意挥霍士兵们的命。

    将军从来不拿将士们的性命开玩笑,将军会处处为他们考虑,这样的人,怎么能不让人折服,怎么不让人追随?

    他们可是对漆溟绝对服从的,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即使现在下令让他们造反,他们也会二话不说就干了。不过话说回来,当今皇上也对他们挺好,没有处处打压将军,没有给将军按上什么污名也没有逼迫将军交出兵符,他们不担心将军回去了会被迫害,所以他们也一直驻守在营地当中。

    如今将军已快到了,他们个个难掩兴奋,除了必须要坚守住的岗位和无法行动的伤患,几乎全都跑出来了。个个站直了身,挺直了背,好像在说,将军你看,即使你不在,我们也依旧训练有素。

    漆溟远远看到他们在前面围成了一片,乍一见这阵势,漆溟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直到亲眼看见了他,他们就纷纷呐喊起来,满是迎接之意。

    听到他们的呼喊,漆溟也明白他们摆这阵仗干嘛了。漆溟快马加鞭,举起拳头挥到头顶,高声怒吼着回应他们。得到回应的他们,喊得越来越起劲,场上欢呼声怒吼声交杂在一起,如鸣贯耳,激动人心。

    漆溟骑马绕着他们跑了一圈,大家欢呼雀跃挤在一起,声音高潮不断。阮夕看着漆溟策马扬鞭、潇洒肆意的模样,也觉得很开心,将军就该如此飞扬不羁,而不是被毒折磨得只能困在一个小屋子当中。

    在大家都欢呼着闹腾的时候,有人走到了阮夕面前。“你应该看到了吧,将军在军营中是多么的肆意。”

    阮夕双眼微眯,“所以呢?”看着这还没放弃把自己弄走的王胜,阮夕的脸色实在是好不起来。他怎么说来说去都是这几句话,能不能有点新意。

    王胜也没什么好语气,“所以将军就是天生适合沙场的人,你别妄想把将军拉回温柔乡中,荒废了将军的一世英名。”

    阮夕简直不明白他的想法为什么会这么理所当然,认为将军打得厉害就应该永远站在战场上厮杀?这是什么道理?

    “你的意思是将军只能在战场上不停地杀敌,连休息的时间都不可以有?为什么你一定会认为有我在将军就会受到影响呢?看来上次说的话你一点都没听进去,你就是在为自己的自私找借口。”

    “我没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