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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夕当然自动屏蔽掉了,把他当做是一只蚊子在旁边嗡嗡叫唤,反正如果她不想理会,什么都可以忽略掉的。他吵就任由吵吧,反正对她又没什么影响。

    不过往往阮夕都还没什么反应的时候,他说着说着就开始跳脚了,越说越生气了。众人看着他有些奇怪,他怎么回事,忽然就生气叫骂。有人来关心的问一句怎么了,他还会把火气对着人家发,众人就更加莫名其妙了,好端端的,发什么脾气。

    不过漆溟倒是听得烦了,看来这个军师是没必要留了。其实之前漆溟就没打算让这个人继续跟过来,虽然他没有叛国的心,但实在是太蠢了,有好几次因为他的自作聪明,使得本来可以逃脱的士兵而受伤了。

    他就像一个累赘,偏偏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他还算有一个官职在,所以其他士兵下意识地就听从他的指挥,但他又没有实际经验,很多东西都是书本上看来的东西,虽然很有道理,但根本不适用于实际当中。

    漆溟心里已经在盘算着怎么除掉他了,但之前因为有人求情,说他一个新来的,有些失误挺正常。他想留着他在,也总好过朝廷的人又塞其他人进来,之后好好看着他就行。

    反正受伤的那些士兵,大部分都是很拥护王胜的,他说要处罚王胜时,他们居然觉得将军不该处罚,他们愿意跟随军师,无论结果怎么样,都是他们的错,不能怪军师。

    大概他们也和王胜一样,只想着怎么捞功名,甚至觉得只要成功了,他们就会拿下赫赫战功,漆溟看得出来,他们若是下次还遇到这种情况,他们还是会继续这么做,王胜只是一个导火索而已。军中最忌讳的就是不听命令。

    现在漆溟越看他越觉得不顺眼,以前他都没怎么在自己眼前晃悠,最近却老是来自己面前嗡嗡嗡吵得他头疼。也不知道他吃错什么药了,居然越来越明目张胆了,莫非是谁给了他倚仗,让他能这么肆无忌惮了?看来得好好查一查他了,以前他没有其他心思,不代表现在没有。

    而王胜还在一脸为将军着想的模样,对着阮夕吹鼻子瞪眼,哪里都看阮夕不顺眼。

    阮夕见到漆溟的脸色越来越不耐烦,决定给他弄点东西治治他。靠近漆溟轻声说道:“将军,我可以对他下药吗?他太烦了。”

    漆溟先是一愣,这种事情,一般不是直接神不知鬼不觉地就直接动手了吗?怎么还问起他来了。

    然后,他就想通了。大概是怕给自己惹麻烦吧,不过阮夕这种事事都和他商量的做法,他还是挺高兴的。

    漆溟道:“想做什么便去做吧,你可以不告诉我的,万一我拦着你怎么办?”一副想做什么尽管放手去做,天塌下来,我也会给你顶着的样子。

    “可是我想让将军知道我干了什么呀,将军要是拦着我的话,我就偷偷干。”

    阮夕觉得就应该把事情都明说了,存在误会、被人污蔑,然后与将军产生隔阂,她是不会让我这样的事情发生的。阮夕歪了歪头,“将军不想我这么做吗?”

    漆溟当然想,恨不得她处处依赖自己才好,“想。只不过我更想你放开手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而不是受到我的约束,做事都没办法放开手脚,相信我,我总能护着你的。”

    阮夕看着他,笑了笑,“好,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