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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时序刚出休息室另外几人就围了上来,看这神情就知道江砚已经告诉他们了,他虽然也没想隐瞒和江听月的事情,但是协婚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封鹤:“你这结婚了都不告诉我们?不地道啊。”

    作为他最好的几个兄弟结婚这么大的事都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是不是不够意思?

    “不是什么大事”

    “你结婚多少名门闺秀要伤心欲绝啊,这还不是什么大事?”席泽臣跟上前来,他这结婚瞒得这么紧,是在怕什么?

    他回头看了眼江砚,又补充了一句:“之前我还以为我们中只有江砚会最先结婚呢。”

    江砚连忙否定:“我可是不婚主义者。”

    封鹤:“时序你婚礼打算什么时候办?”

    江砚看了一眼商时序,虽然他是知道他是协婚,但是他也弄不清商时序怎么想的,感觉他不在意,但有时候却又感觉他是在意的。

    “暂时不办,她是公众人物,过早宣布结婚对她不太好,所以结婚的事还需要你们保密。”商时序很严谨地说。

    江砚一时间都觉得他说的是真心的了,不得不说他骗人的功夫是真的很了得。

    他们刚说完,一拐角就看到一个身着暴露的女子像菟丝花一样依附在一个男子身上,场面要多妖娆有多妖娆。

    那男子看到商时序一行人的时候,推开身边的女子恭敬地喊了一声:“哥。”

    封鹤停了一下脚步,瞥了一眼他,眼神里尽是不屑。“今天马匹受惊,最好与你无关。”淡淡落下几个字就走,没有一点拖沓,像是不愿意多施舍几个字一样。

    封曜现在有多卑微,内心就有多嫉恨,表面上说得好听他是封家二公子,说得难听,他不过是一个按摩女留下的私生子。

    旁边一女子的手又攀上了封曜的胳膊,她用着矫揉造作的嗓音,依偎在他身上:“封少,今天的事,我也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和马场负责人说一声呀。”

    封曜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子,看着她这副模样他总会想起自己那个自甘堕落,卑贱无耻的母亲。

    他直接甩开了她的手,十分嫌弃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你在我身边得到的够多了,要有点自觉,没听到我哥刚刚说的吗?你要有本事你就去攀一攀刚刚那行人。”他漠然道,没有一点感情,他整理了一下刚刚被夏曼弄皱的衣服。

    夏曼其实早就知道封曜是纨绔,身边的女人更是一周一个,可是,她们明明一周都没到…

    “你的意思是要和我分手?”她的声音颤颤巍巍,虽然他表达得很明显了,但还是不死心地想问一句。

    封曜听到这句话显然有了反应,脚步往后退了两步,用着一种睥睨众生的眼光看她:“你说这种话,不可笑吗?”

    说完便扬长而去。

    没了封曜的庇护夏曼一下就慌了神,勉强靠着墙壁才站稳下来,她一直都是以封曜的女朋友自居才敢这么大胆在封家的地盘做这种事。

    可现在万一被查出来,她好不容易挣到的前程可就毁于一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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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室内

    萌萌来的时候江听月已经把衣服换下来了。

    萌萌拿着药膏还在给江听月上药,隔着衣服大腿的伤倒没有手心那么恐怖,只是有些泛红。

    加上她细腻修白的皮肤显得伤痕更加明显,萌萌小心地拿着棉签上药,她的动作很轻,但是清凉的药膏敷上来还是不免的打了个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