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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看见郄子义和何黑站在屋内,莫冬扫了一眼周围的花篮,“抱歉二位,今天花没了。”

    “我们不是来要花的,郄子义想来看看慕千秋回来没,没有的话这贫民入城,怕人多事乱,让你们和我们一起过节。”何黑拍拍郄子义的肩,笑笑说,“人可担心你俩被欺负了。”

    郄子义看向莫冬,他的确如何黑所说担心慕千秋的安全,也很想了解一下深渊内部的情况,因为昨晚毛虫也提到了深渊,“人还没回来吗?”

    莫冬摇头,笑中带悲,“离烟花还有几天呢,应城离长安还挺远的,哥应该已经到应城了。”

    “鹤白到家了,你不是想问问深渊的事情吗?现在就可以去问问。”何黑想到鹤白百般无聊的在家门口守着那个粥铺的表情,就想笑。

    离开家门口的时候,鹤白问何黑为什么不带他去,让郄子义看铺子。鹤白那个表情像是要把郄子义撕开,看不在的这段时间他给何黑下了什么药,让何黑带他不带自己。

    莫冬和阿花交换了个眼神,看向何黑,“那能把阿花带上吗?他一个人在家也挺无聊的。”

    阿花站在莫冬后侧,一直安静的听几人说话,显得特别安静。阿花给郄子义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人比莫冬还不爱说话,但是对未来充满希望,大概是他有固定的生活来源,而且不用在雾里面对危险。

    “走呗,人多热闹。”

    几人顺着人流回到富人区,一眼望去便能准确分辨出哪些是长安人哪些是贫民。看贫民那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真让人说不出是心疼还是可悲,分明都是人,都在长安的范围内,生活水平与穿着却判若云泥。

    回到家门口,鹤白已经收了摊。

    熙熙攘攘的人群让四人举步维艰,阿花和莫冬差点被挤开,郄子义见有人向阿花脸上伸去魔爪,展开风盾割伤那人手背,将周围的人推开微小距离后,带着三人快速离开主要人群进入巷道。

    “真的挤死我,比去年还挤。”何黑气冲冲的说着,看着自己衣袖不知道被哪个龟孙给他扯掉了就更生气,看着自己面料高级逮着自己薅呗。

    阿花摸着自己左眼上的花,声线颤抖,“刚才不知道谁想抓我的花。”

    “怎么都往富人区来。”郄子义也是被挤得脾气暴增,估计是走不到正门了,又只能翻墙了。

    到何黑院子内,鹤白看见狼狈的四人,上前给何黑整理发丝,“哥你怎么了,打架了?”

    鹤白给人收拾袖口时,拿起一看,袖口那块布都没了,没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哥你还是更爱我,知道外面挤死人才没带我出门。”

    现在这一院子五个人一条虫都没有想出门的想法了,不知道该做什么才能消磨这段漫长的时光。院外人声鼎沸,嘈杂的分不清说了什么。

    阿花扫视何黑院子里的花,大多有花败的趋势,询问何黑意见后依次给花扶正,手包住花朵释放些许尘力,花重新傲挺起了身。郄子义站人身后目不转睛的看着,感叹这不平凡的能力,这不就相当于让花起死回生吗。

    既然人都有这种能力,那南方神身为神明,让人复活看来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毛虫知道尘者中有培养植物的能力,第一次目睹也让它吃了一惊,莫非世界上真有让人复活之法。

    满园春色让何黑心旷神怡,邀请几人进屋打牌消磨时光。莫冬打算婉拒,上次要不是慕千秋要参加,三缺一,自己怎么可能会这样挥霍钱。

    “阿花来吗?三缺一。”

    莫冬这是明白何黑把自己包括在内了,立马开口拒绝,“何掌柜,我这次是打不了了。”

    “那郄子义?”

    郄子义直截了当,“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