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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无边际的冷意夹杂着痛楚一丝丝侵入骨血,琴酒靠在墙壁上忍耐着,左手将拳头握得嘎吱作响。

    支起的左腿已经有些麻木,每次的动弹都伴随着骨头破碎的疼痛,那股钻心的疼痛让他只能继续维持这个姿势。

    身上黑色高领毛衣已经被冷汗浸湿,惨白的脸色上显露疲惫,可那双墨绿眼眸却不见半分麻木,反而在一波又一波的疼痛中越发阴翳。

    “帕帕!呼呼要出去!要出去!”

    莫名的不安包裹着印记中的绿团子,在等不到熟悉的回应时,如潮水般涌来的恐慌瞬间将绿团子淹没。

    “帕帕……”

    琴酒能感知到团子的着急,可A药的药效似乎来的更加猛烈。

    胸口处传来钻心般的撕裂痛感,脑子里的神经似乎被人拉扯着向外,呼吸也开始变得有些困难,一旦回应,他的情况必会暴露。

    他只能勉力忍耐,希望那蠢团子够蠢吧……

    “帕帕……”

    久久得不到回应,原本窝在一处的绿团子再也顾不得琴酒的威胁,向白色空间的出口飘忽而去。

    回去!

    苍白的薄唇微微翕动,滚动的喉咙竭力发出正常的音色,可那一丝的嘶哑并未逃脱团子的耳朵。

    帕帕出事了!

    察觉到胸口不退反进的绿团子,琴酒眼底闪过一抹森然,更夹带着一丝忧虑。

    蠢货!

    艰难向腰间探去,触及熟悉的坚硬物体后,琴酒呼吸微沉保持头脑清醒,墨绿眼眸凌厉探查一番,一颗子弹径自射向墙壁拐角处的监控摄像头,持枪的手也无力垂落。

    “怎么回事?!”

    察觉到监控画面的消失,老头嘴角瞬间下拉,生气看向一旁的研究助手。

    “老,老师,好像是他将监控摄像头损坏了……”

    助手涩畏回答,他方才清楚听到了枪响的声音。

    “该死,让人再去……”

    “老师!反正我们也看不清具体的,要不就算了,再说我们只需要查看结果就行了。

    而且,他这样显然是不想被人看到狼狈模样,他终归是组织的二把手,我们要是做得太过分了……”

    助手低声说道,低眉顺眼里却藏匿着一抹烦躁之色。

    这该死的老头无非是想让人去近距离观察,最有可能的就是他这个助手,他要真去了,就算今日不死,来日那位必会秋后算账。

    到时候这老头可不一定会保他,说不定还得殷勤的将他踢出去。

    听到助手的话,老头下意识想要反驳,可想到那双满是弑杀的墨绿眼眸,得意的表情一顿,艰涩地咽了咽口水,缓缓点头。

    “帕帕……”

    一小团温热从胸口浮现,让被疼痛折磨的身躯有一瞬放松,可下一刻刺骨痛意依旧卷土而来。

    察觉到身下肌肉的僵硬,绿团子小心翼翼的从领口探出,触摸到身下冷汗时,软糯声音已带上一分哭腔。

    “帕帕?~?”

    从领口一跃而出,绿团子漂浮在琴酒面前,看到琴酒此时的状况。

    柔顺的银发被汗水浸湿,紧贴在额间,紧抿的薄唇失去了正常的血色,惨白得几乎和墙面一样,那双墨绿眼眸也透着些微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