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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丑一听登时就懵了,自己主公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该去招惹刘星?

    确实,咱们冀州还没有做短期进攻兖州的规划。

    但颜良却是去为了追回冀州青壮啊!

    所以才带了五千人就去了!

    现在五千人几乎被人全歼,您老人家却说是咱们的错?

    你说这话是认真的吗?

    连跪在地上的颜良都瞪大了眼珠,他也无法置信,原来霸气十足的袁绍,今天怎么会这样的怂包?

    这时谋士沮授和田丰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摇了摇头。

    田丰就在心里叹息一声,虽然无奈,但是作为谋士,还是要尽他的职责,便开口说道:

    “主公,如果我们今日被兖州占了这么大的便宜,还不敢出声的话,那这天底下,哪儿还有人会,继续把主公当作那个,曾经叱咤风云的讨董盟主?

    您想象一下,如果让天下英雄都认为我们惧怕了那刘星,还有人会认为这天下将来要归于袁氏吗?”

    谁成想,还没等袁绍说什么呢,站在旁边的谋士郭图闻言竟然已经大怒道:

    “田元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要质疑主公的判断?”

    田丰也大声回道:

    “郭公则,我们作为主公的谋士,所起的作用可不是为主公歌功颂德。

    而是要以我们的智力为主公出谋划策!

    就以今天为例,颜良将军在濮阳一战失利,虽然仅仅损伤了五千人马,但是意义重大。

    如果应对得当的话,我们后面再面对兖州刘星小儿,进可攻退可守。

    但是应对出错的话,那便是不但会被天下英雄耻笑,还把进退的主动权交到了别人的手中。

    所以,现在我们冀州的一言一行,都要非常慎重,这代表着后面一段时间,我们的行动方向是主动还是被动!”

    田丰的话音一落,逢纪就站出来接道:

    “田元皓,现在我们冀州适逢天灾,境内粮食极其短缺,正是民心思变的危急时刻。

    第一,兖州愿意接受我们的老弱和病残,不让我们民意持续发酵,最后酿成大祸。

    我们应该感激兖州。

    第二,我们目前不仅仅粮食短缺,还民心不稳,怎么敢去与兖州擅起冲突?

    民心不稳,则军心不稳,军心不稳又粮食短缺,则容易引起军队哗变。

    试问,到那时我们该如何处置?”

    逢纪的这两个问题,听起来确实有些道理,一般人冷不丁地听到,还真就很容易地被他带进沟儿里。

    而且这本也是袁绍心里惧怕的东西,自然一下子就说进了袁绍的心里。

    再想想田丰说的话,什么让人占了便宜而不敢出声,还有不像以前的天下盟主,什么惧怕刘星,什么天下将不再归于袁氏!

    这些话是你田元皓一个谋士该说的吗?

    袁绍想到这里,便也跟着勃然大怒道:

    “田元皓,想我袁本初威行天下,怎么会惧怕一个刘星这样的黄口小儿?

    我只不过是不愿意轻启战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