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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春生之前的那点事儿,不必人言,我其实都知道。

    第一次在一起吃饭的时候,看眼神我就看出来了,他和姓孟的关系肯定不简单。

    当时也曾沮丧过……

    好不容易盯上了一口儿,还是别人家园子里的菜。

    后来,在阎春生的那一场大醉中,从他醉后零星的言语中,我知道他们是彻底没戏了。

    再后来,孟小波被外放,我知道机会来了……

    可是,阎春生似乎对我没有一点兴趣。

    虽然我知道这和我的自身条件有关,但我还是把阎春生的不理不睬理解成是被骗后的伤心、谨慎。

    内心里时刻期望着——春生啊,你可长点心吧,快点从阴影里走出来吧!

    当然,我并不会用时下年轻人的方式来引逗他,我得尊重年代,尊重自己。

    可不能像我儿子的同学一样,看中了他,直接就拽到她家里给修灯泡去了。

    你说说,一修就是一宿,这叫什么事儿?

    说起来,和阎春生能成,要感谢三个人,祖教授、姜春妍和我那岛国的外公。

    我们一个一个来说……

    首先,就来说说这个我不愿意感谢的人。

    尽管我并不想感谢他,但从某种程度上,他也确实对我的婚姻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他给我妈留下的巨额财产,表面上的最大受益人是我,但实际是阎春生。

    天底下有谁没有做过天降富贵的梦呢?

    一笔做梦都不敢如此构思的财富摆在眼前不动心,这样的人也许会有,但我是真没见着。

    如果说他真的没动心,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