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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兰凤听了半天,好像没她的事儿。

    开口问道:“老儿子,我干啥呀?”

    钱亦文说道:“妈,你和我姐就看好两个孩子,就行了。”

    纪兰凤听了,拉着钱敏红转身离场:“快走!到点儿了,该喂奶了……”

    二大爷一指钱亦文,问四叔:“他念叨半天,没听着他自己干啥呢?”

    四叔说道:“总指挥呗,这还用问……”

    基本算是全用上了,还有两个没上榜的……

    众人散去后,王秉春问钱亦文:“现在,局面已经稳住了。

    “咱这鹿茸人参酒,是不是该适当调整价格了?”

    钱亦文问道:“姐夫,你想怎么调整?”

    老王琢磨了一下,说道:“这么管用的东西,不卖出那个白瓷瓶的价,总觉得亏了。”

    钱亦文想,好产品,走高端路线,那是必然的。

    正如他所想的,需要的,都不差那几块钱;

    不需要的,你卖两块钱,他也不一定买。

    而且,现在没了竞争,时机恰好,老王想得对。

    想了想,钱亦文说道:“姐夫,先不急……

    “晚上小飞不就到了吗?咱听听一线的人怎么说,然后再定也不迟。”

    ……

    晚上八点半,春城大房子机场。

    四个高低错落、穿着裙子或大花裤衩子的人,突兀地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当中。

    这天气!这装扮?

    敢这一出儿在外边得瑟的,那绝对是狠人!

    地面工作人员个个佩服得没法儿没法儿的。

    一路上,很多人都向他们行着注目礼。

    这四个人,正是心急火燎飞来的刘嘉良一行。

    刘嘉良和他的老婆、孩子,以及小飞。

    大房子机场,此时还只是个单跑道机场,起降小飞机可以……

    好不容易连蹦带跳地来到了机场外,几个人都被冻得上下牙打架了。

    刘嘉良嘴里连串地吐着叠音:“钱老板呀……呀……

    “介系什么鬼……鬼呀……鬼天气呀?

    “冻得我介根舌头都缩不回来啦……”

    钱亦文笑道:“刘老板,咋穿这么少呢?

    “来之前没看看这边儿的天气预报吗?”

    一边说,钱亦文一边心中暗笑,你确认你那舌头跟天气有关吗?

    “小飞介个小肥仔呀,他自己倒是穿了裤子……”

    钱亦文看了一眼小飞,果然穿的裤子比刘嘉良的要长点儿。

    起码是条七分的长裤……衩子……

    刘嘉良指着小飞对钱亦文说道:“介样子的员工,抓紧开了算了!

    “一点都不把客户的冷……冷暖放在心上!”

    说到冷字,刘嘉良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钱亦文笑道:“那赶紧上车吧……”

    小飞不干了:“钱老板啊,怪不得我呀!

    “他挺大个人了,连这点系情都搞不清楚,那是他活该的嘞……”

    白了刘嘉良一眼后,又委屈地说道:“临走前,王哥给我安排了一大堆的系情,我都还没有办艺术,哪有空儿管你呢?”

    钱亦文强忍着笑,拍拍小飞冰凉的肩膀,说道:“小飞呀,学不会东北话,咱就别硬学了。

    “那叫‘事儿没办利索’,不是‘事儿没办艺术’。

    “这和艺术没关系。”

    正说着话,英子和孟小波各抱着几件衣服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