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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是第一个进来的,应该还进来两个人,不过我也不知道是谁。”

    他一边解释,一边领着汉服女去了后花园的最后方,那里是一个空的庭院,原本用来做什么的不太清楚,现在主要用来存放杂物。

    “喏,我发现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烂脸男鬼鬼祟祟的掏出口袋里的细长用具,插进锁里将其撬开,这木门的锁还是原先古代的铜锁,想要撬开还需稍微费点力。

    汉服女信了他的话,还以为里面真的有入口,在跟进去前,她想到赵飞是三人队,按理说不应该一个人进来的,便多嘴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还有个妹妹啊,她不跟你一起进来吗?”

    烂脸男的眼珠子左右滑动,他在思考对策,一套完美的谎言不需要费多大力气:“她等级低,我先进来探探虚实,让我的同伴在外面照顾她呢。”

    “哦...原来如此啊,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这也太偏了,好脏,都是灰……”

    汉服女迈进高高的门槛,这里似乎好久都没人进来过,堆了不少杂物,到处都是蛛网,随便一碰灰尘就浮于空中,她不得不用宽大的袖子遮住口鼻。

    烂脸男又开始了他的谎言:“我的天赋与探查有关,我感觉到这里的雾元波动不太对劲,但我不敢一个人去冒险,就想着回去找人,没想到遇到了你。”

    两人彼此互不了解,烂脸男说的话半真半假,汉服女也看不出来,但此时除了信任队友,她一个人也没什么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你觉得灰太重的话就先出去等一会,我先把里面清扫一下。”烂脸男推着汉服女让她先出去等待,这座后花园从平面看是一个长方形,中间是圆形的小三层,颇有空中花园即视感。

    汉服女坐在旁边的井口无聊等待,那口井许久未用,里面被砖石填满,现在已经废弃不用了。

    她回想起之前在山上时,她和师兄清晨在水涧练习功法和剑术,他们还会一起挑着水桶走独木桥,两个人撞着,绊来绊去,到最后谁也没能过去,双双掉进水里。

    师兄习的就是轻功,而且他入观比自己早很多年,天赋和底子又是极好的,不应该在独木桥上耽误那么多工夫,最后还和自己一起坠落。

    她回忆起那时的细节,是自己率先失足坠落,而后师兄才跟着后面从桥上摔落,他应当是假装被自己绊倒,否则以他的核心力量,双脚缠着独木桥就能避免坠落。

    好嘛,原来是被他给骗了。

    她又想起在某个清晨,师兄带着自己在水涧瀑布边练习剑术,师兄会严厉又温柔的用双指敲打自己的胳膊,他的寸劲很奇妙,打到剑身时,那把剑就好像不受控制变成了他的所有物,把汉服女的手臂震得发麻。

    打坐静修的时候,师兄偷偷塞过来几个包好洗净的果子,那些果子又大又圆润,汉服女拿了一个咬一口,甜丝丝的。

    这山上的果子都没到时节酸涩的很,她不知道师兄是用了什么能力找到这么可口的果子,又或许是他提前催熟的,但吃起来却和自然成熟的果实没什么区别。

    两人玩着玩着忘记挑水的事了,回去后被师父责骂一顿,师父拿着竹棍鞭打两人,他俩只好拎着木桶和扁担赶紧跑。

    “师兄你疼不疼啊,老头子真坏哈哈!”汉服女被打了还在笑,她生性乐观,总把积极的一面放在第一位,往往会忽视事情偏灰暗的那一面。

    “没事,我皮糙肉厚,况且咱还有护盾呢,师父嘴上说说罢了,他就怕咱俩私自跑下山,不要他老人家啦。”

    师兄揉了揉汉服女的头,带着她回去填满水。

    独木桥前。

    “师兄,说实话,你以前每次是不是都在让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