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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谷的清晨,没有旭日朝阳,日光伴着薄雾,压着枝头绿芽泛出露珠。他轻步踏入,眼前一片朦胧,回忆幕幕重现,山路时而平坦,时而坎坷,轻而易举令他迷失了方向,在那林深之处,定有他想寻之物。

    踏入不久,黑鸦向他袭来,他遍体鳞伤眼中噙着泪水,不是体肤之痛,而是眼前之景,方圆几里不曾有一植一木,唯有一棵干枯将死之态的古树树径能达百年之久,他扶着树苦笑着,如何竟为一棵树落泪。

    过了许久,他才渐渐恢复,心灵的恢复,躯体的恢复。他向前继续寻觅着,继续走入更深处。

    “默董,我们找不到进山的路,您看”一声电话打破宁静,他望着山顶云雾中的了望楼

    “山路不好走,你们在山下等着。”

    “行。”

    “只要能见他一眼,我愿意不入轮回。。。”一段模糊的话总是回荡在他的耳旁,他对此处有一种莫名的执念,根据调查此处竟从未被开发过,连地图也不曾标注,在得到批准后,他将此处地产权一并买下,从他敏锐的商人角度,此处一定有何物是价值连城的,不若也可变成旅游度假区。

    越往上走,景色越是清奇,稀有树种,花种,从声音听,不远处应有泉流,根据经验,这定是一座矿山,无人开发实属荒唐,但随之也有他预测的最坏的结果,这座山有居民,眼前的古屋就能说明一切,虽是古屋,但也不算是破败不堪的境地。

    他拿出手帕遮住口鼻,走到门前,拾起门栓又扣了扣门锁“有人吗?”

    门被震得落了些灰尘,他向后退了两步,眼睛似乎被迷入什么。“咳咳。”

    当他再次抬头之时,门已然打开,屋内暗淡无光,他向屋内走进,只见座椅之上有一个穿着戏袍的人,此人被门外的光束刺的眼疼,拂袖遮着面庞

    “何许人?”

    “……”他不做声,眼前的人竟与记忆中的极其相似。

    坐着的人见他半天不做声,便扶椅站了起来“问你是何人,可还有他人来了,你是如何………

    (惊)你……是,魏……”两面相对,时间不知如何静寂了下来。

    “魏?”他仔细的端详这眼前的“人”,听他的言语倒不像是个正常人,更像是个穿越来的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