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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放在桌子底下的手里暗戳戳的攥着竹签子,寻摸着傻柱的身体,看戳哪里更解气。

    “呀,傻柱子哥,你脸皮掉了。”

    傻娥子一手拿着鸡脖子一手指着傻柱的脸惊讶的说道。

    几个女人全都看向傻柱的脸,就连在边上伺候媳妇的张建设也是抬头看去。

    傻柱满脸的红药水,被炭火一烤,这会全都结噶呗了,脸皮一动弹,哗啦啦的往下掉。

    张建设看着可乐,对着傻柱说道。

    “柱子哥,赶紧去洗洗,我帮你烤一会。”

    傻柱摸了摸脸,抠下一大块噶呗,用手还搓了搓,一手的细沫子。

    赶紧站起身让出位置。

    “行,建设你先帮忙烤着,我洗把脸就回来。”

    说完就往着中院跑去。

    弄得张建设还有点纳闷,你现在不是住在死了的聋老太太家里吗?回家洗脸不快吗?

    不过也没提醒他,无所谓了,那洗不是洗,可能傻柱喜欢用活水洗脸也不一定。

    抄起盆里的鸡里蹦跟鸡脆骨就开始给媳妇烤串,其他人都是附带的。

    他张建设当舔狗也只舔自家媳妇娄晓娥一个人。

    鸡脆骨这玩意不刷酱没啥味道,可惜现在这年月又没什么好的烧烤酱,有的只有黄豆大酱。

    没办法只能多撒调料,孜然小茴香什么的,能沾到多少是多少,粘不上撒到炭火上,烟熏火燎的味道也差不离,主要是吃一个新鲜。

    毕竟这玩意现在还没有人研究出来,吃个新奇也就行了。

    烤好后,示意自家媳妇尝尝。

    娄晓娥左手一串鸡脆骨右手一串鸡里蹦,一口一口的吃着。

    最右得到还是鸡里蹦更有味道,不过鸡脆骨也好吃的结论。

    张建设看自家媳妇吃的高兴,连忙加大烤串速度,蒲扇也是扇的飞起,不过他不像傻柱似的,在炉子边上一点都不带出汗的。

    毕竟是大宗师体质,都到了无漏级别了,这点热度小意思。

    王朝云看着这个精猛的汉子,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悄咪咪的看了眼她两个姐姐。

    一个在不停的咽口水,一个哈喇子已经嘀嗒到了地上。

    “三姐,擦擦嘴角,二姐这是馋了?”

    王朝云凑过去低声说着。

    赵彩云又咽了下说道。

    “嗯,打小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烤鸡头,确实馋了,这不,让妹妹看了笑话,真是羞死了个人了。”

    就差拿个手绢擦嘴角了。

    秦淮茹则是嗦螺着嘴里的鸡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根本就没理会王朝云,越嗦螺越起劲,小脸红噗的。

    赵彩云示意了一下王朝云,对着秦淮茹努努嘴,小声说道。

    “你三姐这不定又想到了什么好事情,这会都练习上了。”

    王朝云看了,咯咯咯的笑,像极了一只老母鸡。

    其实秦淮茹啥也没想,就是她挨着娄晓娥坐在了张建设的对面,大夏天的穿的裤子比较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