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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专门来找你的,去你们技术部你不在,你们同事说你来工会陪弟妹吃午饭,我这就找来了。”

    傻柱一只手虚扶着脑袋,一边走进来说着,现在这会工会的同事都去食堂吃饭了,屋子里面很是安静。

    “找我什么事?”

    “你看看我脑袋上面的包是不是又大了?感觉好像长了一骨碌。”

    傻柱没回答张建设的问题,反而对着他低着头让张建设看自己的脑袋。

    张建设看了一眼,比起早上是有点大了。

    “医生怎么说的?没给你开药吗?”

    “开个屁,连紫药水都没给我上,拿纱布就给我缠上了,要不是觉得嗓子眼纱布勒的慌,我还不知道我这个包又长了。”

    张建设看着他柱子哥脑瓜子包的跟个阿富汗重伤员似的,想乐又不好意思。

    娄晓娥则是没管那么多,关键是她实在是忍不住,在边上捂着嘴呼呼呼的肩膀乱颤。

    她这样还不如乐出声呢,让人看着都难受。

    “傻柱子哥,你这是怎么弄的?”

    娄晓娥看见自家爷们跟傻柱都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憋住笑,咬着下嘴皮问了一句。

    “昨个研究菜谱太入神了,一没留神撞门口电线杆子上了。”

    傻柱不要脸的吹牛逼。

    娄晓娥满脸的不相信,管你叫傻柱子哥,你也不是傻逼柱子哥啊,哪有人低头走道脑门朝前的?

    “柱子哥,你来找我什么事?就是让我看你脑袋上的包长没长大?”

    “这不刚才一大爷过来找我,说是昨晚上没看见我,今天晚上要开全院大会,特地通知我一声,让我准时到场,你说我这个样子,去了还不得联想昨晚上的事情。”

    “那刚才一大爷找你的时候没看见?”

    张建设疑惑的问道。

    “没有,我身子贴着窗户跟一大爷说的话,一点没让他发现。”

    傻柱摇晃着脑袋说着。

    “不是,建设,你赶紧给我出个主意啊,我这样一准的让人猜出来是我秦姐拿夜壶砸的。”

    “傻柱子哥,你不是脑瓜皮撞电线杆子吗?怎么现在又是夜壶砸的?”

    张建设把自家大傻子媳妇拉到身后,避免他面前傻柱子哥尴尬。

    “你去找个帽子带脑袋上,最好是冬天那种大棉帽子,往脑袋上一扣,别人保证发现不了。”

    张建设一手挠着下巴一手拉着媳妇的小手说道。

    “这还没出三伏呢,我就扣一个棉帽子,我这不是有病吗?”

    傻柱觉得自家兄弟这个主意不靠谱。

    “没错,就是有病,脑袋上长虱子了,上了药用帽子把虱子捂死了。

    这样一来就没人往你身边靠了,也就没人注意你脑袋长包是被夜壶砸的了。”

    “有道理,还是我兄弟有主意,就这么办,正好后厨有我师傅拉下的棉帽子,我正好带着。”

    傻柱说完就要回后厨找棉帽子去。

    “柱子哥,你先去医务室上点紫药水去,这么干包着也不是回事。”

    张建设在傻柱身后嘱咐一句。

    “成,我现在就去,那傻逼秃头医生。”

    傻柱骂了一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