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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厨房还有卤肉,捞出大半拉猪头脸,今早上早饭就吃烧饼夹猪头肉了,一会去街口早餐店买几个刚出炉的吊炉烧饼。

    烧饼夹猪头肉,能把人香迷糊了。

    做个酸辣汤,开胃解腻。

    金华火腿吊汤,黄花木耳切丁,鱿鱼须,海参丁,鲍鱼片一股脑的整里头。

    黑白胡椒往里一放,再来点锅边醋就齐活了。

    水淀粉都不带放的,主打一个稀了光汤,喝着顺溜。

    打开小院门打算去买烧饼,正好看见他柱子哥也开门往外走。

    张建设抬手一看表,还不到七点钟,今个可够早的。

    “柱子哥,今个挺早啊,你家祖籍是陕北那边的?怎么脑瓜袋上面还搭了个白毛巾?”

    “嘘,小点声,我这是昨晚上出了点意外,去医院包扎的,就是那个傻逼秃头医生给我弄的。

    建设,你说也是邪性,怎么每次都能碰到他?”

    “你昨晚上扒贾家嫂子门缝想偷看人家洗澡了?”

    张建设没管秃头的事情,万一人家是个规培医生呢,吃喝就住在医院你管的着吗?再说了人家上头有人,咱惹不起。

    “没有,你可别瞎说,我这是不小心磕门框上了。”

    傻柱极力否认。

    “我瞎说?你脑袋上面是不是被好大哥家的夜壶给凿了?

    还磕门框?我看你这个伤是在脑瓜顶吧?你拿脑瓜子顶门框了?”

    张建设指着傻柱脑瓜顶说道。

    “我那不是想用秦姐给我洗洗眼睛嘛,谁想到秦姐衣服还没脱呢,我就看入神了,一不注意就把脑瓜子探了进去。”

    傻柱跟张建设不见外,说着昨个自己的想法,还摸了摸脑瓜顶,那一夜壶砸的是真狠,破皮了不说还肿了一个大包。

    “那你现在怎么样?眼睛有没有好点了?”

    张建设还是关心他柱子哥的。

    “好个屁,啥也没见着。”

    傻柱则是一脸的懊恼,感觉这一夜壶白挨了。

    “你想看什么?”

    “大腚。”

    “不要脸。”

    张建设对于傻柱的无耻很是无奈,要是真让你看了大腚了,你还不上舌头?

    “我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趁着大家还没起早点走,我这样子别人一看,一准知道怎么回事。

    这两天我就不回家了,先跟轧钢厂后厨凑合两宿,我妹雨水这两天就交给你照顾了。”

    “说的你以前就照顾了似的。”

    “也是,行了,我走了。”

    “我也跟你一块走,我去街口买几个烧饼去。”

    “家里又有肉了?”

    傻柱一听买烧饼,就知道张建设他家又吃肉了,毕竟烧饼夹肉那想想都流哈喇子。

    “嗯,你要不要来两口?”

    “时间来不及了,此地不是久留之地。”

    傻柱说完,四周看了一圈,听见好像有起床说话的声音了,撒丫子往院外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