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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个星期,许大茂媳妇赵彩云帮助秦淮茹计设张建设的时候。

    拿出了珍藏的牲口药酒,可惜那酒味道忒冲,让张建设发现了端倪。

    从而全身而退撩回了家,赵彩云功败垂成回家糟践许大茂。

    使得许大茂第二天一大早败走西山,去了深山老林子里面舔舐伤口。

    秦淮茹眼看谋划了许久的计划被一个小小的失误弄的满盘皆输。

    伤心欲绝之下取走了赵彩云家的至宝大牛角,迈起了一字步,一步一蹭的蹭回了家进行自我疏导。

    众所周知,人一走起了一字步,那这个大腚就得扭起来。

    傻柱看着他女神走起了一字步,那生过孩子的大腚都要甩到天上去了。

    本身就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又不知道死活的喝了牲口药酒,这体内的洪荒之力再也压制不住。

    迷迷瞪瞪的跟着好大哥回了家,迷迷瞪瞪的把好大哥伺候睡着。

    迷迷瞪瞪的就做了傻事。

    等后半夜药劲过去头脑清醒之后,看着肩膀上的大腿,看着他干妈呲着大牙对他露出满意的表情。

    咔嚓!

    脑袋如五雷轰顶一般,扔下一条腿,收回一只手,提溜起裤子就跑了。

    为了忘却这段痛苦的记忆,傻柱每天早出晚归,想用时间抹平内心的创伤。

    可半夜回家睡觉时,一闭眼就是一张老脸浮现在眼前,拿着他秦姐的照片当护身符都不好使了。

    有时候睡前幻想着秦淮茹的样子,可身子是正常年轻紧致光滑的,脑袋却换成了他干娘贾张氏的,还在呲着大牙对着他乐。

    反过来了,全都反过来了。

    张建设看着眼前的傻柱,因为喝了两杯酒,似是打开了心结,又好像在自己哥们面前不设防。

    大手捂着眼睛呜呜的哭,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秦姐我对不起你。

    秦姐我不干净了,我配不上你了。

    我的秦姐哎。。。”

    张建设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了,看着带着唱腔的哭声,很想问一句,你这样对得起好大哥吗?

    “那死人了?谁家死人了?听着好像是姓秦的,咱们这一片有姓秦的老头老太太吗?”

    耳边传来边上大杂院里说话的声音,傻柱的哭声立马止住了。

    他是很委屈,但也不想把他秦姐给哭死了,这可能就是舔狗的最高境界,我身在泥中,却要把你捧的高高在上。

    “哼,哼。”

    左手食指中指正手按左边鼻子,反手按右边鼻子,擤了两下。

    看的张建设直犯恶心,感觉以后不想吃傻柱做的饭了。

    “柱子哥,你跟你干娘的事情不都早成实施了吗?以前你是捂着脸,现在也就是个脸对脸,怎么还矫情上了?”

    “建设,你不懂,看不见全当没发生,看不见,我就当是秦姐了,有很多幻想。

    可这幻想却被我亲手给打碎了,我的秦姐哎。。。”

    “停停停,打住,你还真想着别的院子里的邻居以为咱们院出殡啊。”

    张建设直捂脑门,这个大老爷们哭丧真不好看。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傻柱放下酒杯,拿起猪蹄啃了几口,若有所思的说道。

    “建设,你说你要是嗑瓜子时候吃到一个臭瓜子咋办?”

    不等张建设说话,他就自己接着说。

    “是不是找一个手里面最好的吃了,遮遮嘴里的味道,让自己觉得是吃了一颗好瓜子?”

    “不是,我都是呸呸吐两口接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