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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建设把大盆里的六月黄在水池里冲洗两遍。

    要不是系统奖励的六月黄,普通还需要倒入啤酒,给他腌一下,让六月黄吐吐沙子,现在倒是用不着了,这样也更能保留六月黄的鲜甜。

    准备葱姜蒜,蚝油酱油黄豆酱,花椒用擀面杖给它碾碎了,最后来点十三香,干辣椒。

    佐料准备齐全了,生火烧锅,热锅凉油,放入葱姜蒜,爆出香味。

    一个螃蟹一切两半,放入六月黄进行油炸,看着蟹壳泛红盛出备用,本来还得拿鸡蛋面粉做的糊糊封住一半螃蟹的。

    可是张建设嫌麻烦,五十只螃蟹,那得忙活到什么时候去。

    直接剁了下锅就炸,反正肉烂在锅里,最后汤汁拌面条也不糟践。

    锅里再次倒油,这次油可以稍微到的多一点,烧热转小火,放入黄豆酱,花椒碎,干辣椒,十三香煸炒出香味。

    加入冰糖,倒入啤酒,加开水,大火烧开,最后倒入煸炒过的六月黄,大火煮30分钟,收汁出锅。

    满满登登的一大锅,看的一大妈三人只眼晕,好家伙,光吃螃蟹也能吃饱吧?

    雨水则是纠结的小脸都皱了起来,要不今个就不吃麻酱拌面了?

    其实她明个早上当咸汤子也能喝下去。

    “来,都尝尝味道怎么样?没敢多放辣椒,怕你们受不了。”

    张建设招呼着,直接把大铁锅放到了桌子上,关键是没那么大的盘子。

    这下好了,大家伙都得站着拿螃蟹,张建设赶紧拿了几个大碗,一个人给夹了好几个。

    几个人看着他也不动筷子,关键是以前没吃过。

    就连娄晓娥这个资本家的女儿也只是吃过清蒸的。

    香辣蟹没见过啊!

    张建设拿起半拉螃蟹,把蟹鳃扒拉下去,一口咬下一大半。

    螃蟹刚才在锅里都炸酥了,用的油看的一大妈心疼的直抽抽。

    用皮薄馅大来形容螃蟹可能不太合适,可张建设现在就是这个感觉。

    蟹肉什么的都不算什么,那一口的蟹黄,谁吃谁迷糊。

    三个人看他这么吃,有样学样,螃蟹酥的就连一大妈都能咬的动。

    本来还想着做完螃蟹去煮面条的,可现在都忘了这茬了,光顾着吃螃蟹了。

    张建设在厨房柜子里找了找,里面全是他从娄半城那里拿来的各种酒。

    娄半城自打喝了他的三鞭酒,其他的全都不要了,这就便宜了张建设。

    从里面拿出一瓶北京黄酒,倒入了专门烫酒的小酒壶,里面放了一小把姜丝。

    热好黄酒给几人一人倒了一杯,就连雨水都有一杯,他自己则是喝莲花白。

    就着黄酒吃着螃蟹,三人愣是把一瓶北京黄酒全都给干了。

    虽然黄酒度数低,可架不住喝的多,等吃完了螃蟹,几个女同志已经迷迷瞪瞪的了。

    张建设只好又下了一小锅面条,一人盛了一小碗,让她们都吃了,螃蟹这玩意不顶时候,要是不吃点主食,估计半夜就得饿醒了。

    一大妈在三人当中是最清醒的,有大半年天天喝白酒的底子,这点黄酒对她来说还不算什么。

    吃完面条,看着雨水都要睡着了,就想着扶着她回家。

    张建设先把娄晓娥扶到床上,让她先迷瞪一会醒醒酒,跟着一大妈一块把雨水送回家。

    张建设怕这个半大的丫头再撒酒疯,碰着一大妈,他把这雨水的胳膊跟在一大妈身后往中院走。

    小丫头看见张建设扶着自己,开始不老实的往张建设怀里靠,不知道是真醉还是装的。

    等他好不容易把雨水扶到屋里床上,都快出一身汗了。

    转身关门,离开雨水的房间。

    一大妈自己也回家迷瞪去了。

    张建设想着,终于不是板上钉钉了。

    屋里听见关门声的雨水,睁开自己的眼睛,看向门口,又抬手看了看手背,自己的小手还真不大。

    路过傻柱家里的时候,刚才光顾着扶那个不老实的小丫头了,只跟傻柱打了个照面,连他说的什么都没听清。

    这会走了进来,看到傻柱家里一大爷,跟他俩儿子好大哥跟傻柱,还有许大茂在一块喝酒呢。

    “建设,刚才雨水这丫头怎么了?怎么还让人扶着走啊?”

    傻柱看见张建设走了进来,给他拿了个椅子,就要给他倒酒。

    张建设摆摆手,示意他先停下。

    “不喝了,刚在家喝了,今晚上吃的螃蟹,喝了点黄酒驱寒。

    雨水这丫头也喝了一点,这不就晕乎了,我跟一大妈给扶着回家睡觉去了。

    你们不喝牛栏山了?这酒闻着像高粱白干儿啊?”

    好大哥夹了一片红烧骡子鞭,撇了一大爷一眼。

    “我师傅今晚上人家自己在家里吃香的喝辣的,也没把家里的二锅头拿过来。

    这是我跑了二里地,在大酒缸那里打的散白,师傅他老人家吃完饭跑我们这蹭酒来了。”

    好大哥几句话把一大爷气的直翻白眼,我踏马自己在家吃饭还得给你们几个小崽子带酒?

    一大爷是想着吃饱喝足了没事干,趁着俩儿子在一起的机会,过来给洗洗脑,保不齐还能拯救一下。

    不说像张建设对待自家老伴那样,哪怕十分之一也行啊。

    这他么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被嫌弃上了?

    张建设看了看桌子上的酒菜,多了没有,就一个红烧骡子鞭。

    这里不得不说一下傻柱的厨艺,那切的真是薄如蝉翼,都能透亮了。

    “怎么就一个菜?够吃吗?柱子哥今个没从食堂打饭?”

    张建设疑惑的问道,傻柱从食堂打的饭没拿出来?

    “给我秦姐了,秦姐的饭盒得放在家里,我干妈跟棒梗还得吃饭呢。

    我就把我的饭盒给秦姐了,让她跟许大茂媳妇一块吃去,我跟秦姐说了,以后每天晚上我都给她带一饭盒菜。”

    傻柱咂摸一口酒,不在意的说着。

    合着傻柱还是没能脱离这个诅咒,唯一的不同就是一个是死了老公想占便宜,一个是没死老公,想同着人家老公面占便宜。

    还得是你,我的柱子哥!

    许大茂则是笑眯眯的看了傻柱跟好大哥一眼,什么也没说,对着张建设问道。

    “建设兄弟,现在的螃蟹有啥可吃的?个头小没有肉还一嘴的土腥味。”

    许大茂说的没毛病,现在北京地界的河螃蟹全都长不大,稻田河沟子里面也能看见,逮着了也没人要,还不如河虾小麦穗呢。

    “没得可吃,凑合一顿得了。”

    张建设也没过多解释,一口就能香迷糊的螃蟹你吃过?说出来他们也不信,也就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