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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我为何会不断想起胡珊珊,可能是因为我也想了解某些事背后的因素。

    有了胡珊珊的手机,当然也没有随时跟她打电话。

    她依然照旧每天如此,而出于内心的想法,让我更想了解胡珊珊的背后,所以没忍住,我那一晚又去了胡珊珊的酒馆,也是第一次发现她没来酒馆。

    好奇之下,我忍不住与服务员打听。

    在我磨皮嘴皮,在我花了整整三块百块的情况下,服务员才告诉我,胡珊珊去了Z县看望她的亲人。

    Z县离我们县城不远,半天的车程就能到达。

    比起胡珊珊,我更好奇她的家庭,是什么样的家庭,允许她、迫使她从事这样的工作。

    至到今天,我回忆起这段感情来,我都很是感谢胡珊珊,是她教会了我活着的义务,更是她赋予了我,什么是活着的责任。

    第二天,我第一次背着张老头,向刘师傅请假了。

    他二话没说就给我批了,因为我平时中规中矩的上班,一到请假之时,师傅必然会允许。

    半天的车程不算远,在车上我无聊的听着歌,打着盹。

    一直到了当天下午,到达Z县后,照着服务员给我说的路线,找到了胡珊珊的家室,哪儿是什么小区,分明就是靠近县城外的村落里面。

    感受着耳畔熟悉的风声,在努力嗅着乡下的空气,我仿佛回到了儿时。

    甚至能看到田埂上与我奔跑的李立,还有往日在田埂上耕耘的乡亲父老,我有多少年没在来过乡下了。

    礼貌的问路,问东问西之下,才找到了胡珊珊的家。

    那还是土房的围墙里面,两层楼高的土房耸立在其中,怀着一丝期待与迫切,我上前去敲击木门,敲了好久好久,里面一直没声音,直到我都要离开了。

    里面才传来一道声色。

    是男人的声音!

    当时把我吓得,里面的人呐喊了一声,“谁呀?一直在敲门。”

    我一瞬间不晓得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半天才吼了一句,“我是胡珊珊的朋友。”

    里面没了声音,隔了好半天,那紧闭的木门才被打开,露出一个蓬头散发的少年,年龄大概十八九岁左右,看他的模样与胡珊珊有几分相似。

    我才确定,这是胡珊珊的弟弟。

    名叫‘胡雷’。

    他懒散的表情中,一看就是才睡醒,时至傍晚了,这小子才从床铺上爬起身来。

    胡雷看着我,看着我这位陌生人,忍不住问了一句,“我姐咋了?”

    他以为他的姐姐出了事,要不然怎么会有陌生人来到他家,我只是来窥探一下胡珊珊的背后,可没想把胡珊珊怎么样,慌忙摆手说,“没,你姐没事,是我找她有事。”

    “哦!那你来的不是时候,我姐刚去了县城。”

    阴差阳错的,我与胡珊珊恰好错过,我赶到了村落,她又回了县城。

    我转过身,就要离开,胡雷也准备去关闭房门,我却突然回头,看着他这位十八九岁,傍晚还在睡觉的少年,问了一句,“你姐不在家,你怎么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