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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忠海:“侯大人客气了,鲁王府的事就在下的事,别说一件就是十件、百件,孙某也在所不辞,给您办的明明白白的!”

    “好!有孙大人这句话,吾心甚慰!”侯仁拍着孙忠海的肩膀赞道。

    说话间,二人走入大厅,分宾主落坐,有下人忙跑来上茶。

    “是这样,”侯仁摸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道,“鲁王府想要南塘县‘女儿红’酒的销售权,或者,能得到酒的酿造技术更好,想孙兄作为吴县令的上司,能不能出面说说话,帮忙促成此事…”

    “你放心,事成之后,我们鲁王府定有重谢!”侯仁又强调道。

    “这个…”

    孙忠海刚刚的豪情一下子跌落谷底,他尴尬的搓搓脸皮苦笑道,“侯大人有所不知,那个小县令嚣张跋扈得很,他根本不听本刺史的话啊!”

    侯仁刚刚端起的茶杯听到此话,又轻轻的放了下来,有点疑惑的问道:

    “怎么!还有下属不听上司的?”

    孙忠海哭丧着脸继续说道:“他不是不听我的,他是一点都不听我的,根本没把我这个刺史当盘菜啊!”

    “不听你的,你就不会给他点颜色看看?”候仁有点纳闷。觉得这个刺史当的也够窝囊的。

    “还给他点颜色看看,说出来不怕大人笑话,”孙忠海摸摸自己刚刚长好的腿说道,“上次孙某与那小县令发生点冲突,这条腿都被他给打断了,我养了三月才能走路…”

    “什么?”

    候仁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他一个小小县令,竟然以下犯上?如此胆大包天吗?”

    “唉!”孙忠海叹口气道,“他可不是一般的县令,是皇上御赐的大益国第一县令啊!从五品。”

    “故此,如今,小县令不来柳州找别扭,孙某就烧高香了,哪里还敢去招惹那个小煞星啊…”

    “岂有此理!”候仁猛的一拍桌子怒道,“小县令实在可恶!”

    “看来这个忙…孙刺史是帮不了啦?”侯仁瞅着孙忠海那张苦瓜脸问道。

    “是啊!大人,您的这个忙孙某还真的无能为力,帮不上啊…”

    “看来…我得想想别的法子对付那个狂徒小县令了。”候仁说完起身告辞。

    孙刺史追出老远,一再挽留:“侯兄,难得来柳州一趟,就让孙某尽一下地主之谊吧!”

    “下次再说吧!”

    侯仁飞身上马,头也不回的走了。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