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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明明就是……

    “你救了我?”萧锐一把攥住了弥佳的手腕,就像刚刚听到了一个笑话,本就冷漠的声音中又添上了讽刺的味道,“我倒想听听你怎么救了我?”

    “你当时受了两处刀伤,背上的伤长约一尺半,从右肩一直伤到左下肋,另一处左腹,长大概两寸,深到差点贯穿。”

    他要装糊涂,她就说个明白,他的伤,当时是她亲手为他处理的,没有什么能比这更好的证明。

    “苏暖暖,要是我没记错,我们两个可是有肌肤之亲过,若是你多些心思,留意些我身上的伤疤,知道这些也不是难事。”

    “啪!”弥佳这次甩开了手臂抡足力气给了萧锐一巴掌,这一巴掌下去,萧锐的脸上直接浮起了五条清晰的红痕,在他白晰如玉的脸上格外明显。

    “你!”暴怒之下的萧锐直接扬起了手。

    弥佳却昂着脸,没有丝毫惧色:“早知今日会被你如此侮辱,我当时何必自作多情!”

    “萧锐,没有我以家传的手法给你缝合伤口,你觉得以你当时的伤势,还能打晕我,再跑得出苏府?”弥佳自嘲的笑,露出的贝齿,带着森森寒意,“我想,也不是谁都会那么无聊到给你缝合之后,还用裸露在外面的线头,打成一个绳结吧?”

    打成一个绳结。

    绳结!

    萧锐被这个词震的,生生的退后一步。

    他当时的伤确实是有人为他缝合的,用的是苏家祖传的手法,而且最让他匪夷所思的就是在他左腹的伤口上,缝合之后剩下的绳子竟被编成了一个同心结。

    细细的线,小小的结,并不好看,却与他的血肉长在了一起。

    长在他身上的同心结,在他的伤口完全愈合之后,自动从他的身体上落了下来,那之后就被他小心的收在了一个鎏金盒子中。

    盒子里面装的不只是一个同心结,更是一个他欲娶而不得,想真心呵护却不能的人。

    造成这一切的,正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若不是她的自私无耻,他又怎么会和那个人永成陌路。

    但突然有一天,眼前的这女人却告诉他,他珍惜的一切,想拥有的一切,都是她为他做的。

    这可能吗?

    原本盛气凌人的萧锐就这么突兀的喷出了一口鲜血,湿了弥佳满身,那血的颜色竟比弥佳的一身红衣更艳。

    而那些曾经逝去的记忆,也随着这一口鲜血,凌乱的冲击着他的认知。(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