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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检烂菜叶这种事情林飘逸前世也做过,不要说检菜叶了,就是检拉罐他也是做过的,那还是他十一二岁的时候。

    在他小时候,外公喜欢打麻将对他疏与管制,成绩在大队上的学校里那是排的上名的,倒数第二,每次如此。

    在他家乡的山沟沟里,老师打学生那是正常,哪里象外面的城市学生,学生挨打还要把老师告上法庭。他们那里,家长把子女送到学校里的第一句话就是,‘不听话就给我打’。

    不听话就给我打,老师当然不会客气,哪里还分什么体罚和惩罚,下手就没有轻重,纯粹就是侮辱的行为。

    林飘逸成绩不好,每次考试就十几分,自然挨过不少打,卷子下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拿着卷子轮流给每个班级的学生看,低年纪的,甚至学前班的,完时后就跪着听讲,下课后就打手,不但打手掌还要打手背,大冬天的天气又冷,老师就用斑竹,上面有结巴,打学生的手背,打出血了就围着*场坝子跑。

    林飘逸从六岁上学开始,一直到五年纪十岁,那都是被打过来的,跪过石子,乒乓球台,桌子、凳子,老师还给他冠冕了一个称号‘瘟猪子’。

    所以在他十岁的时候被接到丰都上过三年学,在父母身边他的成绩飞涨了上去,直到上初二才回去。

    在外面上学,他曾经迷恋过一段时间游戏,所以为了打游戏,他曾经就检过拉罐,听啤酒瓶盖子值钱还检过啤酒瓶盖。

    小时候的记忆,他曾经恨过外公,也深深对他愧疚过。

    外公喜欢打牌对他疏忽管教,每次赶集擦黑了,都是他做好饭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家门口的梨子树下默默的等待,让他过了一个孤独的童年。

    但曾经有那么一刻,外公的举动令他深深震撼了。

    那是在o1年他初三的下半学期,他和赵情的事情被学校老师知道了,为了赵情,林飘逸毅然选择站了出来。

    班主任朱仕刚开除了他。

    这件事情被外公知道之后,他死拉硬拽着把林飘逸拉到了学校里,只要一个目的那就是希望班主任能够让他把初中念完。

    那个时候恰逢学校里下课,全体师生都在楼道上,*场坝子上嬉笑玩耍。

    而外公和林飘逸就站在班主任的家门口,正好在教学楼的楼下,在外公百般求情,而朱仕刚又拒绝的情况下,就在教学楼师生集体的目光下,外公他跪下了。

    他一个七十岁的老人,曾经是铿锵铁骨的**人民军人,不屈不挠,驰骋杀场,枪林弹雨走过,雪山沼泽地爬过,一身堂堂七尺高的身子不知道穿过多少子弹,林飘逸依稀记得外公肚子上的刀伤,那是在即将解放的一场战役上留下的。

    腹部被刺刀划破,肠子流到裤腰里了,依然用衣服绑起来战斗。

    可就是这个宁愿站着死也不愿意跪着生的人民军人,他,为了外孙能够上学,给一个小他四五十岁的年轻教师跪下了。

    当着全校的师生跪下了。

    那一刻,林飘逸也跪下了,当时他的脑子里嗡嗡的,就象放电影一般,闪过外公给他讲述的一个个战争故事,他没有觉得难堪,因为他觉得对不起外公。

    就在全校的学生都在嘲笑他的时候。

    林飘逸见到跟他同班的好同学也自组跪在了班主任面前。

    然后,他的班主任朱仕刚,面对一个老人的下跪,眼神淡漠,没有丝毫动容,甚至乜斜着眼瞥了林飘逸一眼,毅然转身离去。

    (跑题了)

    林飘逸和唐语琼从市场满载而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今天星期天不用上课,所以他才这么闲,林飘逸从小就在蔑视的眼神中长大,所以并不在呼陌生人看他的眼光。

    此时,刘晓芬还认真的端坐在电脑前练习打字,她很认真,大大的眼睛看着屏幕上的金山打字对话框,颠起白皙纤细的手指一个个敲打着。

    甚至是眼睛疲乏了,还不知疲倦。

    “芬姐!累了吧。”林飘逸泡了一杯热腾腾的雀巢咖啡端到她面前,“喝点咖啡,解解乏。”

    “谢谢啊!”刘晓芬接到手里小抿了一口,“咝!”她咂咂嘴,眉头一颦,“这玩意好苦啊!”

    “以前没喝过?”

    “嗯!这玩意是有档次的人喝的,我哪喝的起啊!”

    “呵呵!习惯就好了,这东西喝了比浓茶还解乏,累了的话就歇息一下,电脑对人体有辐射,我明天就买两小盆仙人掌回来。”

    “嗯!我不累,时间对于我来说太宝贵了。”

    “呵呵!那好吧!”林飘逸见她转变这么大,心里也很高兴。没有再说什么,他自己也坐到凳子上把笔记本电脑打开上机。

    好东西质感就是好,瞅在眼里感觉都不一样,一万块钱没有白花,林飘逸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起点的网站,注册用户,并申请了作家专栏,网名‘冷风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