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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安然推开冷无情,起身,瞧了眼他身后的女人:“爹地,在生日那天你对所有的人宣布我才是你的女儿,我才是你的掌上明珠,那为什么现在你说的跟说的一点也不一样。”

    方倩走到她身旁,手掐她的手臂,低喃:“安然别再说了,回家吧!”

    她瞪了眼方倩,甩开她的手,又道:“你滚开一点,别在这里烦人。”

    他转了一个身,望着房里的人,侧过脸来:“安然,我说的话你听不进去,我以后也不会再管你,但是,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干涉,如若以后还敢再跟踪我,我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原谅你的。”脚步迈开,还没跨进病房。

    “你两个晚上都跟她睡,什么意思,我妈在这,你怎么不去她房里。”冷安然急的跳起身,抓住冷无情手臂,朝着病房愤怒的吼,看那房里的人睡的那么安心,她偏要叫大声一点。

    “够了。”冷无情狠狠的挥去手臂的手,转身,怒瞪着冷安然:“是谁教你这么说的,她吗?”

    手指着方倩,如果不是她教的孩子怎么会变得这般无礼取闹,扯过方倩:“方倩,你再教不好你女儿,你真没必要在冷家待下去,安然,若不想看见你母亲再回山里去受苦,就乖一点。”

    他不想再多废话,扭开病房门,进入,狠狠的关上房门,太烦了,他甚至怀疑自讨苦吃的人是自己,以往那宁静的生活不是很好吗,干嘛偏偏要把流在外头的野蛮女儿找回来。

    shir!该死的责任惹的祸。

    睁开双眸,灯光有些刺眼,入眼是那张俊朗却带着怒气的脸,冷姒姒抬起手想揉眼睛,手抢先被冷无情抓住,放在他的胸膛,担忧的问:“姒姒,不要乱动脑袋,就这样躺。”

    他的手一只扶着她的脑袋,怕她睡觉乱晃动,伤口在脑后门的中间,她必须侧着身来睡,但是一直维持这样的动作,她整个身子麻麻的,酸酸的很不舒服。

    “爹地,我要起来。”声音有些沙哑,小身子在床.上不安份的挪动、挣扎,想找一个更好的姿势躺着。

    背后的手扶起她,冰凉的杯口不知何时到了她嘴里:“把药吃了。”

    先让她喝了一口水润润喉咙,再把药片一粒粒送入她嘴里。

    她皱了一下眉头,一口水喝下去,却呛到了:“咳咳咳”

    “慢点。”冷无情在她背后拍了几下,放下手水杯,抱起她,他知道她睡觉总喜欢翻来翻去,让她定着一个身睡几个小时真是为难她了。

    冷姒姒仰起脸,整个脑袋被白色的布缠着,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嘴巴张开,还没把嘴里的话说出来。

    “别说话,好好休息,其它的事情我会处理。”他先掐断了她要说的话,温柔的将她护在怀里。

    冷安然的话她都听见了,冷无情的话她更是听的清清楚楚。

    脑袋被他按在怀里,绷紧的下巴托放在她头顶,温暖的大掌覆在她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