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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残弱柳,水逝年华,这日光也就淡了,衬得她脸色些许的白,或是她的衣裙也更素了,整个都像是要飞灰烟灭般。

    她正值豆蔻年华,人也生得非常美貌,却哪来给他萧瑟感,摇头,一定是最近太闲,别人的事与他何干。

    非花望一眼,摇头烦闷的单离,就想逃离而去,她遇到的尽是些高人,不认为能猜透他的心思,此刻,也没有闲情猜。

    一声娇笑打破了寂静,大白天穿着比寝衣还薄的衣衫,十步之外就能嗅到的脂粉香,还有那满脸的狐媚,像个妖精似的,扭着水蛇腰就晃了出来。没有骨头一般的倚进单离怀里,“主子起得真早。”

    非花本没走远,回头见那两人相贴的身子,神情中多了嫌恶,现在还算早,只怕是夜晚做了太多事,才会弄得黑白不分,本是低落的心,更是无所依归,闭了闭眼,也罢,不是她什么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单离目光似剑般凌厉,非花的厌恶他是看见了的,怀中娇软的身躯,微热的触觉,还有那酥手作怪,正在揉捏他的胸膛,浓烈的香粉味充斥于鼻间,他也多了些嫌恶。

    用力推开她,深刻的五官说不出的紧崩着,像是变成了凶神恶煞,让人怵心,“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不想被猛得推倒在地,女子的手臂摔得沌痛起来,发出的声音却似猫儿般,让人有些失神的娇吟,她断然忘不了,她是取悦人的妓子。事事都习惯以媚侍人。蜿蜒的爬向单离,她雪白的脸上,满是媚笑,衣衫凌乱之下,已是露了大半的雪肌,她的浑圆,也在日光下晶莹剔透的诱人。

    她天生有一副好身体,每每让欢客欲罢不能,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她不承欢,那么她的妹妹也会卖进青楼,她做贱便罢了,她的妹妹她会保她一世清白。

    身体早就践踏过了,不在意再践踏一次,她明波流转中,把她心底处的流逝,再瞬间后,她还是媚态横成,作人人咒骂的妓子。

    单离高居之下,把她的身体看了个遍,没有一丝的动情,女人他见得多,好看的女人更是如水中浮萍般,没在他心中留过痕迹。

    女子只是抓着他的袍摆,无声的笑着,却是惑人,“主子,别赶水姬走。”